說著,月詠想到了那天江成在面對那隻名為辰羅的傭兵部隊的時候,沒有絲毫感情與光芒的眼神,就只是機械式的揮舞著手中的傘,機械式地奪去…一條條生命的單方面屠殺的戰鬥。
看著被敵人的鮮血噴滿整張臉,卻還在不斷的斬殺著的江成,自己…就只是沉默。或許…那個時候上前去站在他身旁比較好,月詠心裡不禁這樣想,但是…好像並不需要。所有的攻擊都被他躲過了,所有的敵人……都被他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地斬殺了,他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人。
但是正因為如此,那個時候的他…或許很痛苦,自己的心裡同樣的感覺到了疼痛……
“月月,”江成坐起身來,微笑著說了一句,“晚安。”
說罷,江成起身,轉身向著臥室走去。
看著江成那雖然看起來撓著頭打著哈欠顯露出幾分慵懶,卻分明流露著幾分無法言說的情緒的背影,月詠再一次地感覺到心裡有種揪起來的感覺。
“那個…今天要喝一杯嗎?”月詠突然開口問道。
“哈?為什麼?”江成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一臉的疑惑,“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吧。”
說著,江成打了個哈欠,“嘛,算了,今天已經非常困了,晚安。”
“哦……哦。”月詠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而後將手裡拎著的酒又給放了下來,不過眼中卻明顯地閃過幾分落寞的神情。
來到自己臥室門口的江成,剛剛要伸手拉開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回過頭來看向月詠,笑了笑說:“那個,剛剛被你那麼一說,確實有點想來一杯了。”
……
看了看手中被斟滿酒的酒杯,盤坐在屋頂的江成再次向著身側的月詠囑咐道:“喂,你可千萬不能喝哦!絕對不能喝哦!”
“都說了好幾遍了,我知道了啊!”月詠別過臉,臉色微紅地回道。
“呼~”喝下一整杯酒的江成,發出了舒爽的一聲,“酒有時候還真是個好東西呢。不,應該說人只要活著,就會有想要喝酒的時候才對。”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你不行。”
“你們以前的時候,也經常混在一起喝酒吧…”
“以前的時候啊…”江成抬起頭來望向滿天飛繁星,略帶感慨地回道,“是呢,明明…那個時候可以坐在一起舉杯換盞的,但是,不知不覺就再也回不去了,就連我們也說不準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當然也或許從一開始幾人就沒有朝著一個方向前進,我…或許從一開始就跟他們背道而馳也說不定。不過現在這種感覺也不錯,畢竟相比起那群壞小子,我還是更喜歡女人一點。”
說罷,江成轉過臉看向了月詠,不過在看到紅著臉的月詠舉著酒瓶大口大口地喝著的時候,江成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哈哈哈…來,喝!”已經陷入醉酒狀態中的月詠,大笑著喊道。
“真的是…”江成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伸手一個手刀劈到了月詠的脖子上。
後者因為這一記手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並陷入了沉睡之中。
“不…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月詠嘴裡輕喃了一句。
輕輕地揚了揚嘴角後,江成一隻手扶起月詠,另隻手接過了月詠手中剩餘的那半瓶酒,“好了,終於可以睡覺了。”
說罷,江成便從屋簷處跳了下去。
“你們兩個,把月月送回房間。”江成將月詠扔給了兩名剛剛結束巡邏的百華成員,而後打著哈欠轉身離去,不過也沒忘抬手打了個招呼,“我也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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