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倒美!
要是把這事兒精給招到荒劍派門下,那不就是害了整個荒劍派了嗎。
仔細想了想,這婆娘好像呆在哪裡都挺危險,她眸中劃過一道暗芒,出言拒絕:“不需要你加入荒劍派,這一路上,你只要乖乖閉上嘴,安分的呆在我身邊就夠了。”
沒了那狗男人撐腰,她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事情解決完畢,戰北傾周身氣勢隱去,整個人的形象歸於女孩該有的樣子。
出了一口惡氣,她心情頓時舒暢很多,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能讓兩個人和離弄死那個狗男人。
但能讓她的厲苼安生一些時間,也是好的。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抬腿欲要向厲苼走去,卻被盈嫣嫣扯停。
“那、那我那解藥呢?”
她攥著她的袍擺,小心翼翼,聲音如蚊細吟。
戰北傾輕輕側眸看著她:“我什麼時候高興了,便給你解藥。”
說罷,也不管她什麼表情,徑直朝厲苼走了過去。
而見她走來,將一切悉數收進眼底的厲嵐,眸中帶著謹慎,拖著厲苼往後面退了退。
“從一開始,你就是有預謀的接近我們的吧?”
她張嘴沒有問為什麼,而是問了這麼一句。
眼前的人實力深不可測,卻從一開始就莫名其妙的在幫她們,在她姐姐被欺負的時候更是與人大打出手不惜露出真實面目,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厲嵐不禁懷疑,這女孩是抱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進來的。
一旁,正在給傅仁知上藥的傅恆之豎著耳朵聽牆根聽到她這句話,直接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