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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宮正殿內,龔主事跪著,汗流浹背。她額上的汗珠,順著臉頰,落在了地上。
李音晚進來之後,見龔主事這樣,又見殿上的禹王和王后都是怒容。
“不知陛下傳召,所為何事?”李音晚剛開口,便聽到一個琉璃盞被甩出去破碎的聲音。
“大膽李音晚,這個鳳袍,可是你的設計?!”禹王指著宮人端著的盤子,上面放著那件鳳袍。
“我是設計了圖紙,也繡了……”李音晚十分淡定。
“大膽!你不繡完鳳尾,是重罪!”禹王震怒。
一旁的龔主事,臉色好看了點兒,“你快承認吧,都是你的錯。”
“可是,這個鍋,我不背。”李音晚沒有看龔主事。
“我只是設計了圖紙,並繡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師傅龔主事說要親自完成。”
“你!那日,我問你可曾完成,你分明答了已完成!”龔主事氣呼呼的質問著。
“可有證據?而且,我並不知,那一天主事直接呈給了王后。”李音晚莫名的看著龔主事。
禹王大抵明白了,這個龔主事自己圖省事兒,沒有參與繡活兒與設計,而且把設計的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
“來人!”禹王怒火中燒。
“且慢。”王后阻止了禹王,“陛下,這個龔主事一向忠心,陛下三思。”
禹王陰邪的一笑,看著龔主事細皮嫩肉的臉。
“把這個主事,送到前線,袁大將麾下,讓她好好表現!”禹王忍住了,換了一種懲罰的辦法。
龔主事只覺得天雷滾滾,一個勁兒的求饒。
“來人!拖出去!”
正當命令下的時候,一個女子走了過來,正是盧玉竹。
“參見陛下,我是布莊的盧玉竹,我要舉報李音兒,勾引將軍,利用將軍。”
一時間,殿上的人都震驚了。
禹王緩緩回過神兒來。
“你說的將軍,是誰?”禹王頓了頓,問她。
“徐淵寒將軍!民女看見,這個賤貨,進了將軍府。這次的事件,一定是徐將軍背後作為!”盧玉竹說的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