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禾又將江信苑無人機拍攝下來的那一段影片拿出來看,反反覆覆看了很多遍,依然無法辨別出兇手到底是誰,如果按褚淮生說的讓她查德義堂,德義堂她呆了數十年,裡面的人她都十分熟悉,她將她昔日的同門全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完全找不出一個能與影片中行兇的男人重疊。
晚上褚淮生下班回來,直接進了書房,她殷勤的抱著電腦跟進去。
“褚先生,可以幫我個忙嗎?”
書桌前坐著的男人挑眉:“幫什麼忙?”
她將電腦放到他面前,指著裡面的影片說:“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個人有沒有什麼比較容易識別的特徵。”
“你都看不出來,我能看出來什麼?”
“你不是眼力極好嗎?凱帝酒店餐車裡藏了人都被你火眼金睛看出來了,我相信影片中這個行兇的男人也一定難逃你的法眼。”
褚先生對她的恭維十分受用,攬著她腰一把將她抱坐到腿上,咬著她的耳垂說:“我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這是赤祼祼的撩撥,鍾禾假裝聽不明白:“從今晚開始,我每天還幫你洗內衣。”
“我不缺幹活的老媽子。”
“那我每天給你燉羅漢湯。”
“羅漢湯解渴不解餓。”
坐腿上的女人咬了咬唇,準備犧牲色相豁出去了:“你只要幫我找出有用的資訊,今晚我隨便你蹂躪。”
“這可是你說的。”
褚淮生沒有放開她,就那樣兩手擁著她,將影片拉到最前面,開始認真仔細的觀察,來回看了兩遍後,他得出三個結論。
“第一,這個人是個左撇子。”
“第二,這個人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八。”
“第三,這個人的體型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
鍾禾重新看了遍影片,模仿了一下男人殺人的角度,還真是個左撇子,這麼明顯的特徵她居然沒有看出來,看來她果然是脫離組織太久了……
“還有別的特徵嗎?”
“暫時沒有了。”
她佯裝為難的樣子:“那你這資訊不夠有用啊,隨便蹂躪恐怕是……”
話沒說完,人被強行轉了過去,褚淮生將她壓在桌上:“想反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