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了一項新的調查。”
“什麼調查?”
“最近在星海,當然不止星海,全國各地都陸續出現,聚集點多數在酒吧和夜總會這些地方,有一些人在嗑藥,這種藥會讓人極其上癮,它們的性質和H洛因一樣,但卻並不是H洛因,而是一種新型毒品。”
“難不成這也是袁家流傳到市面上的?”
經歷了幾次沉重的打擊,再出現一些不好的東西,鍾禾本能的就會想到袁家。
“現在還不確定,從之前的案例和我們看到的錄影綜合判斷,袁家有這樣的嫌疑,但不是百分百,D品這種東西一直從境外流入比較多,尤其東埔寨和緬甸那邊,如果是境外流入倒還好,緝毒警一定會不遺餘力的追查,但就怕是從袁家流出,袁家對外經營的形象實在太正面了,警察不會將眼光放到他們身上,而如果真的從袁家流出,袁家的東西危害性遠比H洛因更厲害。”
“我真的搞不懂袁家要賺那麼多錢幹什麼?”
從活人實驗室看到的現象,袁家黑心錢賺了應該不計其數,如今如果再涉毒,D品確實利潤很大,可他們到底要賺那麼多錢幹什麼?
“人的慾望是個無底洞,賺錢會讓他們有一種被極大的成就感。”
“那要怎麼知道這些新型d品是不是從袁家流出?”
“除非找到他們研究D品的實驗室,否則很難,他們這些流入到市場上的東西,也都是經過活人實驗的,就像我們錄影中看到的樣子,他們一定是在很多人身上試過後才透過黑色交易傳輸出去。”
“警察現在已經開始查了嗎?”
“剛剛上市不久,還沒有引起警方注意,何況d品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徹底的禁止過,他們就是想查,也查不過來。”
“這種新型d品的危害性真的很大嗎?”
“據說嗑的時間長的人生不如死。”
鍾禾腦海裡浮現出一張張吸d人的臉,他們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以及他們身後一個個支離破碎的家庭,都讓她痛苦不堪,她無法想象,如果不及時制止這種d藥,將還會有多少家庭破碎,有多少孩子流離失所。
晚上,鍾禾一個人來到星海一家酒吧,酒吧的檔次不高,裡面的人多數是一些普通上班族或是社會上一些遊手好閒之人,她刻意穿了身普通的衣服,戴了一頂鴨舌帽,又戴了一隻口罩,將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在大廳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一些人在蹦迪,她目不轉睛的掃視著每一張在鎂光燈下迷離的臉,想要從從間尋找出有沒有嗑藥的人。
坐了三個多小時,沒有看到類似嗑藥的現象,她悄悄離開了酒吧。
之後兩天,她每天都到不同的酒吧或夜總會去暗訪,想要看一看褚淮生口中這些新型d藥的危害性,不過d品交易本就十分隱蔽,她潛伏了三天,也沒有看到磕藥的現象。
第四天,她在一家夜總會流連時,突然看到三四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附耳交談,隨後這幫人進了一間包廂,鍾禾沉思了幾秒,從剛才幾個人的眼神和舉止判斷,他們一定是在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決定到包廂裡一探究竟。
用力推了推包廂的門,門被從裡面反鎖了,她左右環顧了一圈,一腳將房門給踹開了,包廂裡的人手裡正拿著一團白紙,白紙裡不知包裹了什麼,原本正要送到嘴邊,被鍾禾這麼一打擾,他們紛紛警惕的站起來質問:“你、你是誰?”
鍾禾冷眼望著他們,視線定格在他們手上攥的白紙上:“你們手裡拿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