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重新回到酒店,鍾禾像個霜打的茄子悶悶不樂說:“我們明天回去吧。”
“明天就回去了?難得出來一趟,不多玩兩天嗎?”
“我是出來玩的嗎?”
鍾禾悵然若失道:“一想到白梓的經歷很有可能還會有更多人經歷,一想到我的親生父親可能正在做著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去。”
“你回去又能解決什麼呢?”
“我24小時盯著他們倆,我就不信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袁晉城面色凝重的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對正在稽核檔案的父親說:“爸,我查到了。”
“查到什麼了?”
“鍾禾為什麼和褚淮生去冰島。”
袁大千合上面前的檔案,目光犀利的問:“為什麼?”
“早在八年前,王祖德曾經有過一名心腹叫李多山,這個人曾經多次隨他一起去過我們的‘病房’,他對病房裡的情形瞭如指掌,更是拍下了病房裡的情景,這件事我們並不知道,但被王祖德察覺了出來,他怕受到牽連,更怕擔責任,所以要槍殺那名心腹,但這個李多山當時逃了,王祖德一直派人追殺他,此人後來逃到了冰島,並且在冰島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隻行李包交給了褚淮生,他在冰島被王祖德的人找到並且殺死了,王祖德在他身上沒有找到類似監控錄影這樣的東西,所以他懷疑李多山是將東西給了褚淮生。”
“不過當時礙於褚淮生的身份,王祖德並沒有對他下手,而是默默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打消了顧慮,不過這件事始終像一根針一樣紮在王祖德心上,沒有找到李多山拍攝的東西,他始終寢食難安,後來便派了鍾禾潛伏到他身邊,試圖想要找回李多山交給他的東西。”
“居然有這種事?”
袁大千眉頭緊鎖:“這可不是小事,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王祖德,差點害了我們所有人。”
“你這些重要的資訊你是從哪裡獲取來的?”
“王祖德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在德義堂他的房間發現一間密室,裡面除了大量現金和珠寶外,還有他記錄的日記本,這些內容就是從日記本里整理出來的。”
“非常好,那小禾那邊現在什麼情況了?”
“他們這次去冰島,果然是去找當年李多山交給褚淮生的包,那隻行李包當年被他寄存在了TM保險公司,兩人現已經將包取走。”
袁大千面露憂慮之色:“那他們會不會……”
“他們應該沒有找到什麼直接的證據,否則也不會再到當年事發的旅館去打聽。”
“他們還去當年事發的旅館了?”
“是的。”
“就這麼放任不管可不行,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了證據,不管這個證據存不存在,但凡有任何隱患的東西,都要一一清除,明白嗎?”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