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難過到哭不出來,只有靜靜的靠在身邊男人的懷裡,像個木乃伊一樣眼神空洞的盯著地面。
“如果想哭就哭出來。”
褚淮生看她這樣,實在心疼的不行。
“哭出來又能怎麼樣呢?哭就能讓一切重來嗎?哭就能讓白梓復活嗎?哭能解決什麼問題,我以後都不要再哭了,我要變成一個狠人,讓那些所有犯過錯的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簡揚奇蹟般的醒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時,鍾禾並沒有很激動,經歷過多重打擊與傷害之後,她的心已經練就成了鋼筋鐵骨,何況在她的意識裡,簡揚醒來是早晚的事,一個人犯了彌天大錯,他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死去。
她忍下了一切憤怒,不再像過去那樣急躁的衝過去質問他為什麼那樣對待白梓,而是耐心的等待著簡揚把身體養好。
半個月後,簡揚徹底痊癒了,在醫生給他注射了一劑安眠藥後,他昏睡了過去,而等他再醒來時, 躺在一個陌生的小黑屋裡,四周一片昏暗,只有一扇方形小窗,透著微弱的光芒。
當意識到手腳都被鐵鏈固定住,他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張床上,他陷入了極大的恐懼,扯開嗓子開始呼喊:“是誰?是誰把我綁起來的?放開我,放開我!”
刺啦一聲,一扇門開啟,湧進來四五名壯漢,他們身著一身黑服,臉上表情凶神惡煞,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根尖細的針管走向他,簡揚目光中流露出恐懼和不安:“你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另一名男人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長眼不會看?嚷什麼嚷?”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
將他手腳固定的都是十分牢固的鐵拷,他像條瘋狗一樣瘋狂掙扎,兩隻手腕都磨出了血,卻也絲毫掙脫不了禁錮。
針管無情的刺穿了他的手臂,不知名的藥水緩緩注入到了他的身體裡,短短的時間,他就開始感覺到身體一陣發寒,他止不住開始哆嗦起來,整個人凍的痙攣,就在他感覺自己被扔進了冰天雪地時,寒冷逐漸消散,他又開始覺得熱,熱氣一陣接一陣,很快就像大火燒身般讓他控制不住的叫喊出聲:“媽的,你們給老子注射了什麼?你們這幫畜生放了我!!老子要被燒死了,啊啊啊——”
幾個黑衣男朝他鄙夷一笑,轉身齊唰唰離開。
片刻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簡揚正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他被折磨的要瘋了,身體一會冷一會熱,而他又被固定的不能動,這對一個七尺男兒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藥效在十分鐘後慢慢褪去,簡揚已經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他喘著粗氣虛弱的瞪著面前居高臨下的女人,嗓音沙啞的罵道:“鍾禾,你這個婊.子,有種殺了我好了,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嘴巴這麼臭,是因為喜歡吃屎嗎?”
鍾禾冷哼一聲:“那我就滿足你。”
她立刻喊了一聲:“端進來。”
二名黑衣男走進來,其中一個手裡端著一個鐵盆,屋裡瞬間瀰漫出一股惡臭,鍾禾慢條斯理的戴起一隻口罩,站到一邊去。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二名黑衣男,一名捏住簡揚臉頰,逼迫他張嘴,另一個直接將一盆屎倒下去。
“啊啊啊啊————”
簡揚狂吐不止,屋裡實在沒法呆了,鍾禾短暫離開,等到保鏢們將屋裡沖洗了一遍後,她才又重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