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她就撲到心愛男人懷裡笑問道:“有沒有發現你媽對我態度好了很多?”
褚淮生沒好氣手指在她腦門上狠狠點了點,“能不好嗎?裝神弄鬼的招數都被你使盡了,別說我沒提醒你,最好別露出破綻,要是讓她知道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到時候新仇舊帳跟你一起算,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嘁。”
鍾禾不以為然:“我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呢,再說了有你這個幫兇偏袒我,我怕什麼。”
“別想拉我下水,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可沒有參與。”
“你沒參與?”
鍾禾突然將他抵到牆邊靠著,兩隻手揪著她的西裝領子,腳跟微微踮起,溫熱的呼吸噴到他頸窩的位置,立刻喚起他的一陣顫慄。
她知道哪裡是他的軟肋,細密的貝齒啃噬上去,很快令他潰不成軍。
“真的沒有參與嗎?”
男人的慾望一旦被喚起,那是猶如滔滔江水來勢洶洶,褚淮生閉上眼投降:“都是我做的。”
懷裡的小女人得逞的笑了,腳跟再踮高一些,俯到他耳邊挑釁說:“褚先生想不到呀,你也會有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一天。”
她話一落音,整個人便被騰空抱起,褚淮生將她壓倒在床上,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她尖巧的下巴,薄唇勾出一道邪肆的弧線:“你更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我的下半身征服。”
鍾禾推搡他:“你胡說什麼?老流氓……”
她面紅耳赤的要起來。
他又將她壓回去:“今晚我都會補償給你。”
“補償什麼呀?”
“洞房花燭。”
一想到他近乎狂野的索取,鍾禾兩條腿開始打顫了,“我能請個假麼?”
“還有請假這種說法?”褚淮生哭笑不得。
“你還好意思說,折騰了我一天一夜,我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住啊,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你又要……褚先生,小女子發自內心的求放過,求你就放我休息一晚行麼?”
她每說一句,遊弋在身上的大掌就下移一寸,突然她整個人繃緊,大氣也不敢出了。
“受不住?受不住剛才是誰先撩起來的?點了火就想跑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鍾禾兩手死命的揪著床單,渾身上下繃緊的像一塊石頭,她一開口氣息嚴重不穩:“我、我那是逗你玩的……”
手上一個用力,鍾禾一把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男人俯到她耳邊說:“至今還沒有哪個人敢逗我玩,既然你要玩,那咱們就來玩點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