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禾回到屋裡,就一頭扎到沙發上抓狂了,這該死的甄惜是被鬼附身了不成?
平時那麼穩重一個人,怎麼就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說出那麼不理智的話?
這不是玷汙她的名節嗎?
以褚家這些人無中生有的嗜好,他們指不定又要編造出多少她跟甄惜的難聽話,尤其是那個褚茵,豈不更落實她狐狸精的言論?
還有褚淮生……
剛剛他進來時向她瞥來的那一道眼神,像是要將她凌遲了一樣。
Oh My God,她有什麼錯?!
正憤憤不平時,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人未到,一股寒氣先飄了進來。
鍾禾立馬站起來,詢問進來的男人:“你怎麼上來了?不給奶奶過壽宴了嗎?”
“被你弄成這樣,人都走光了,還過什麼?”
看剛才褚萬妮天崩地裂的神情,肯定是沒什麼心情過壽宴了,走了也正常,不過……
她猛得抬起頭:“什麼叫我弄成那樣?”
褚淮生冷冷的瞪向她:“在長輩的壽宴上,說出要接手別人老婆這種荒唐話?”
“對啊,那不也是甄惜說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你平時不知檢點,沒有界限感,蠱惑了甄惜,他會發這樣的瘋?”
“我靠,褚淮生,你有病啊!”
鍾禾氣的一腳踹在他精緻的西裝褲子,“你比你們全家都會汙衊我,你跟你姐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嗎?”
“總之這件事就是你的錯,你要好好檢討。”
“我才不檢討,該檢討的人是你,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行得正坐得端,我問心無愧!”
褚淮生冷哼一聲:“問心無愧?你問心無愧,剛才我進來時,你為何要心虛的移開目光?”
越說越離譜了。
鍾禾兩手叉腰,“我那是心虛的移開嗎?我那是被你嚇到了!”
“你要沒做虧心事,為什麼要被我嚇到?”
“你……”
鍾禾要被他氣死了,看這局勢她也吵不贏,洩恨的一腳又踹過去:“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生氣的跑出去,結果到樓下又是被好一通潑髒水。
鍾禾覺得這鬼地方沒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