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用我提醒吧?”
鍾禾當然知道他指什麼。
“噢。”
她意興闌珊的應了聲,心中鄙夷,敢做不敢當,虛偽……
褚家客廳裡靜的出奇,梁秋吟心中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總覺得老太太這麼火急火燎的把她兒子叫回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
待孫子一進門,老太太便咻的一下從口袋裡摸出一道黃色紙符道:“淮生,今兒我讓濟源大師算過了,這個月十九號是個黃道吉日,宜嫁也宜娶,你跟花花兩個人就在這天把婚事給辦了吧!”
“媽,這哪能行!”
梁秋吟跳起來。
“你給我閉嘴,你倆今天誰也不要說話!”
老太太沖兒子媳婦吼了一嗓子。
褚淮生儘管心裡也是惱火,但總不能衝著老太太發出來,他儘量虔誠回應:“奶奶,這個恕難從命,我不能接近女人,這個您知道的,倘若您硬是要逼我……”
“奶奶,他說謊。”
褚淮生話沒說完,鍾禾突然揚聲打斷。
他不可思議的抬眸朝她望過去,瘋了嗎這女人?忘了剛才在門口他都說什麼了?
“他根本不是不能接近女人,他就是不想接近我,今晚我還親眼瞧見了,他在會所裡摟著一個陪酒的小姐,兩個人卿卿我我膩膩歪歪兒女情長含情脈脈……”
“什麼?卿、卿卿我我?”
老太太猛地直起身,這資訊量來得有點大,讓她整個人幾乎站不穩:“陪酒的小姐?我的個天,不、不行,我的藥藥……”
褚淮生咬住後槽牙。
“成語倒是用的不錯,但添油加醋是不是該有個下限?”
鍾禾挺直腰桿,“我實話實話而已,你敢說今天晚上你的身邊沒有坐著一個陪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