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梧會所內,茅子廷跟趙德講述褚淮生那晚被輕薄的經歷,笑的天花板都要脫落了。
“也是他媽的巧了,那女人腿受傷了,我還以為是淮哥的傑作,心想咱淮哥真是不挺則已一挺驚人啊,這得弄多驚天動地,才能弄的鮮血淋漓……”
趙德也是笑的肚子疼,“那淮哥他就真一點也沒看清楚那女人的長相?”
“不是都說了,那女人帶著面具,黑燈瞎火的,啥也沒看見。”
兩個人聊的投入,儼然沒發現,在給他們陪酒的公主裡,有一位公主的思緒,已然不知飄向了何處……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
褚淮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趙德一揮手,屋裡的公主立刻全部撤離。
茅子廷瞧著他臉色不太好,殷勤的倒了杯酒奉上:“淮哥,咋了?”
褚淮生視若無睹:“你茅子廷的酒我可不敢喝,誰知道里面又加了什麼料。”
茅子廷心虛的扯了扯嘴角:“哪能回回加料呢,上回那事你就忘了吧,我也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
褚淮生咬牙。
“不是趙德嘛,老說你那啥肯定不行了,身為兄弟,我能不著急麼?所以我就想驗證一下,要真不行了,咱早治早好……”
“靠……”
天降大鍋趙德正想爆粗口。
茅子廷又開口道:“淮哥,以前你行的,我們都知道,可現在…我們心底還真沒數。”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似有猶豫,似乎在醞釀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畢竟,那是禁忌。
“是不是蘇萊雪……”
最終還是道出了那個禁忌的名字,只是聲音壓得極低,彰顯了他內心的忐忑。
啪的一聲,有玻璃碎裂的聲音。
一道身影憤然離去。
趙德一巴掌揮在茅子廷肩上:“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你好端端的提蘇萊雪幹什麼?!”
褚淮生再回家時,已是凌晨一點。
他洗了個澡,來到樓下酒水間,倒了杯紅酒,坐在高腳椅上,紅酒在他的手上搖曳旋轉,他冰冷孤傲的眼睛隨著紅酒流動的速度漸漸沒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