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試著在和沈修遠商量,不過他已經知道結果,只不過是死前的一句廢話罷了。
沈修遠:“你先說說,若是所說之事無假,會放,但前提是改過自新。”
薛青:“好!”
在元靈醫館,鄭玄德已經醒了,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許洛泱和李雲岫在藥櫃上轉著藥,看看有那些是可以來抑制,但但靠施這路是行不通的。
李雲深一直站在鄭玄德身邊未動,手上更是不肯放下,緊抓著他的手心。
驀然,鄭玄德的手反握住李雲深細小的手,他瞬間睜大眼睛,大喘一口氣。
這時的李雲深就被嚇到,臉上驚嚇:“玄德哥哥?”
鄭玄德睜開眼後,躺在長凳上盯著屋頂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蕭寒兮叫著他的名字才反應過來。
鄭玄德:“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許洛泱用手放在他的前方,比了一個“耶”自:“鄭大夫,你知道這是什麼?”
許洛泱也有醫治過許多人,但這種明明中了毒一下子就好了的事,她還是頭一次見。
鄭玄德盯著許洛泱的手望去,就兩根.豎直的手指,他回道:“許姑娘,這不是兩手指頭?”
許洛泱確定之後,把手給回收來。
鄭玄德:“對了,那個病人有問題,我給他身上檢查了,根本就不是水逗,而是一種癢逗症所致,通常這種病症都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才會引起肌膚的敏感性攻擊,多次去撓就會癢……”
“玄德哥哥,你沒事就太好了。”李雲深一頭撲進鄭玄德的懷中。
鄭玄德的記憶有些模糊,他記得那個病人手動起來,就有一種很香的味道,又很刺鼻,在為那病人把脈時,他就中了這種氣體,發現不對勁時已經遲,人就倒在下面。
蕭寒兮趕了過來,髮型因跑得快有些凌亂,但不失他那容色俊郎,他進來就先是一問鄭玄德。
看著鄭玄德是以坐的姿勢,他才相信薛青所說的話,在眼裡的慌張也消失。
蕭寒兮:“你感覺怎麼樣了?”
鄭玄德意識到這個問題,想活動一下,但被李雲深抱著動不了多少。
李雲岫見他轉了下身子,又停了下去,就對著李雲深道:“雲深,快放開!”
李雲深不想聽她阿姐的話,小孩氣去回李雲岫:“不放不放就是不放,萬一放了玄德哥哥又睡過去怎麼辦!”
李雲岫:“雲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