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恪的聲音,歪躺在沙發上的顏惗嚇得一哆嗦,手機掉在臉上,疼得她從沙發上翻滾下來,額頭磕在茶几上,磕得通紅。
“你……你真是神出鬼沒啊!”
顏惗從地上爬起來。
時恪都來不及扶她,她又倒回沙發上,用手遮著她的額頭。
不用照鏡子都知道,額頭肯定發紅起包了。
顏惗不想被時恪唸叨不留心保護自己,意外發生時,她真不長記性,她這額頭,在家都不知道磕多少回了。
時恪拿開她的手,看到只是發紅,稍微放心。
洗乾淨手,給她擦了些藥膏。
“你回來時……”
顏惗想問他有沒有撞見倪暄。
但萬一沒撞見,而自己卻把倪暄凌晨跑來她家的事說出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所以,話只問一半,就看時恪怎麼意會了。
“我沒想到你醒這麼早。”
時恪將藥膏放回醫藥箱,坐在茶几上看她,視線掃過她的肩膀和鎖骨,才發現給她今天穿的睡衣跟平時很不一樣。
粉藍色,細條紋,褶皺肩帶。
這些元素加一起,使得顏惗看上去又純又欲。
時恪挪開視線,起身去廚房準備早餐。
再看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把持得住。
一旦沒忍住,顏惗不被他生吞了才怪。
畢竟,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
同時,他也不願強迫顏惗。
水到渠成,才是他期待的。
吃完早餐,才六點多,但言管家早已等在她家門外。
要不是顏惗難得勤快一次,出去扔垃圾,她都不知道言管家在外面,“你怎麼不敲門啊?”
言管家笑眯了眼:“敲太早,你會睡不夠。”
體貼入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