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頓時氣憤的握緊了拳頭,信誓旦旦道:“敢欺負你的就是我的仇人,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罷,他就起身離開了。
若歐扯了扯嘴角,嫌棄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小狗,轉身回了浴室。
摸了小狗不說,她的腳踝又被一個臭男人摸了,一定得好好洗洗才行!
這些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只有梟爺才配得上她!
已經是深夜了,醫務室安靜一片,只有一個人站在手術室外守著,不停地打著哈欠,頭一點一點的。
那個手下躡手躡腳的湊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根小小的竹筒。
裡面裝的是一個麻醉針。
他對準了看守者的方向,把竹筒湊到嘴邊輕輕一吹。
麻醉針悄無聲息的扎到了肉裡,看守者警覺的睜開眼睛,才說了句:“什麼人在那!”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手下走了過去,一腳踹開了他,邁步走進了房門。
手術室裡安靜極了,除了那些白花花的冰冷的儀器,就只剩躺在病床上的桑皎皎。
她的雙眸緊緊的閉著,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活像個木乃伊。
他一臉疑惑的用手戳了戳她,卻絲毫沒有動靜。
這不就是個活死人嘛!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繞著手術檯轉著圈,打量著。
她從始至終都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如果不是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都讓人想去試試她是不是已經失去呼吸了。
“我可不想欺負一個植物人,但是誰讓你惹到若歐了!惹她就是惹我!對不住了!”
手下嘴裡碎碎叨叨的說著,尋找起了下手的地方。
看到她手背上的針頭,還有旁邊吊著的幾個血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直接伸手拔下了針頭。
針頭上,還有星星點點的鮮血,順著流淌出來。
桑皎皎的嘴唇逐漸變得蒼白,就算在睡夢中,也還是感覺心臟不舒服到喘不上氣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滿臉的不懷好意。
見床上的活死人睜開了眼睛,他嚇了一跳:“我是想殺你的,可沒想救你啊!”
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成功喚醒了一個沉睡多年的植物人!
他沾沾自喜的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她一把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