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寒跟著蘇言初往前走,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
看著女孩那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他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直達眼底的笑容。
出了江若儀住的院子,言傾寒才低聲問蘇言初:“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蘇言初稍稍搖頭:“那一間密室裡,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倒是江若儀那樣風塵僕僕地回來,看著有點意思。”
“你覺得,她是去見了你朋友他們?”言傾寒問。
蘇言初稍稍點頭:“有這個可能。”
如果江若儀是剛剛見過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那就表示,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被困的地方,距離江若儀住的地方,還是比較遠的。
羽王府西北角,蘇言初覺得沒有什麼可能。
不過,既然玉蒹葭將這個地方圈出來了,那去走一趟,也沒有關係。
蘇言初和言傾寒往羽王府西北角而去,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玉蒹葭圈出來的那一座建築外。
蘇言初站暗處,接著外邊的燈光,看清楚了那座建築的門口頂上雕著的竟然是狴犴。
“這裡應該是羽王府的私牢。”蘇言初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是牢房,但是防守似乎也不是那麼嚴格,反而看起來十分鬆懈。
因此,蘇言初更加覺得,這裡邊應該不會關著什麼重要的犯人。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羽王將大部分的手下都帶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所以這裡守衛鬆散。
其實,今天他們能在羽王府之中來去自如,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這個。
“要進去看看嗎?”言傾寒低聲問了蘇言初一句。
“嗯。”蘇言初點了點頭。
“在這裡,等我一下。”言傾寒說完,閃身靠近牢房門口。
他速度飛快,出手也迅速。
牢房看門那兩個人都沒有看清楚來人,就被打暈了。
言傾寒從暈倒在地的兩人身上拿出來鑰匙,才朝著蘇言初招了招手。
蘇言初忍不住笑了笑,帶著一個打手就是好,放倒人這種活都不用自己幹了。
他們進入羽王府的私牢逛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收穫。
出來之後,他們就離開了羽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