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屋內說了好些話之後韓佰川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齊夏說:“六個人照顧我爹。”
他也是擔心,前些日子摔斷腿還沒好利索呢,有個人看著也是好的。
齊夏自然是辦的妥當。
眾人收拾好了東西之後便坐上了馬車離開了,馬車可比牛車好多了,至少暖和不是。
四匹馬三輛馬車,陣仗很大,林花村的人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的陣仗,聽見了馬叫的聲音都出來了,只瞧見這些馬車都是從江橙兒家出來的,她們是羨慕的,但是背地裡也有不少的話是要說的。
不過也就是一些不能入耳的話罷了,不聽也罷了。
遠遠的鳳仙就瞧見了江橙兒上了馬車,也瞧見了韓佰川等人上了馬車,她陰陽怪氣的和身旁的胖嬸說到:“這麼大的動靜巴不得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我就說佰川不會一輩子在這村子裡的。”鳳仙這口氣一邊酸著江橙兒一邊驕傲的說著韓佰川,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韓佰川是鳳仙家的男人呢!
實則呀,韓佰川和鳳仙一點關係都沒有,瞧她那自豪的模樣,胖嬸都看不下去了,胖嬸離鳳仙遠遠的。
這邊老李家看著江橙兒上了那高高的馬車,劉氏和王氏是眼紅了,牛車江橙兒坐的就多,這村子裡第一個作馬車的人竟然合適江橙兒。
她們怎麼能不生氣不眼紅呢。
“江橙兒是飛黃騰達了,可憐了我們老李家將江橙兒一手養大了最後還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可憐了我老大這些年因為這姐弟倆沒再要,到頭來唉,還是一個沒良心的呀。”王氏雙手拍著腿喊著委屈。
可是林花村的人誰不知道老李家從來就沒有把江橙兒當成是自家人,如今江橙兒飛黃騰達了卻想著江橙兒不忘記他們,簡直是可笑。
見王氏這麼說,劉氏討好著王氏跟著說:“我家兒子這些年都沒他們姐弟倆這半年過的好呀。”
這話不假,可江橙兒姐弟倆的銀子可都是自己掙來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說出來叫人隔應,這些人不僅不覺得可憐反而是覺著活該。
人已經上了馬車了,但是馬車還沒走呢,王氏和劉氏說話的聲音很大,江橙兒自然是聽見了。
江橙兒全當做是沒聽見這番話,他們愛愛說就說,想說到何時都可以,只要他們不嫌口乾就好了。
“不需要在一起,走吧。”
齊夏聽見這些人說的話特意從馬車上下來走到了江橙兒的馬車邊上,將簾子掀開問江橙兒該如何處理,見她這般無所謂齊夏心疼這姑娘,她無所謂齊夏可不無所謂的,齊夏清了清嗓子說到:“你們都這麼愛說不如去縣令那說個夠如何,正好我認識縣令,還能叫你們在一個牢房裡說話呢,不如我稍後便叫縣令來請諸位如何。”齊夏冰冷且帶著威脅口吻的語氣和這些長舌婦說著。
這山野間的人無事可幹也就只能嚼舌根,如此一來打發時間自個也高興,只是沒想到今日竟然惹上厲害的主兒了,她們說著江橙兒與這齊夏有什麼關係呢?
各自的心裡都是心照不宣的,到底是因為江橙兒和這男人有說不清的關係。
只是可憐了韓佰川這般好的男兒,好端端的多了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