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江酒鬼為了豔寡婦和她肚子裡的“兒子”,起了休妻的念頭。如果不是柳氏撕毀休書,江橙兒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現在,江橙兒學會了柳葉飛刀,點穴術,隨時可以憑實力把江酒鬼抓過來,強迫他簽字畫押,他必須服從。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再浪費一文錢。
江橙兒冷笑:“你打破我孃的頭,差點害死她,你先拿一兩銀子當醫藥費和滋補費。”
江酒鬼躥火:“什麼!一兩,孽畜你敢訛詐親爹,你總共也沒孝敬我一兩銀子!”
江橙兒厲聲道:“我孃的命金貴著呢,豈是你能比的,一兩算什麼,我還沒讓你給我娘磕頭謝罪……”
“小畜生,你娘這個賤人的賤骨頭,拆巴碎了也不值一文錢,老子不發威,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給她磕頭謝罪,老子不打死她已經夠便宜她……”
江酒鬼徹底被激怒,跳腳蹦高怒罵,伸手欲要撕扯柳氏的頭髮,習慣性地暴打她出氣。
江橙兒就是為了激怒江酒鬼,讓他原形畢露,她早做好了防備,迅速抄起掃炕笤帚,衝他劈頭蓋臉敲過去。
江酒鬼連柳氏的一根髮絲都沒抓住,就被密集如雨點的敲擊敲昏了頭,痛得嗷嗷叫。
他用力奪過掃炕笤帚,想反擊時,江橙兒已用柳葉飛刀控制了他的手腕。
江橙兒轉眸勸柳氏:“娘,你看到了,江禽獸壓根沒把你當人看,他對你一絲一毫感情都沒有,剛剛又要狠勁打你。
這種禽獸你有什麼好留戀的,我再寫份休書,快讓他簽字畫押,你就可以逃脫他的魔爪了。”
柳氏臉色更加難看,慘白慘白的,心裡被巨大的失望衝擊著,胸口堵得生痛,似乎要炸裂開。
她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擺擺手,腦袋一歪,虛弱地倒在了枕頭上,雙目緊閉,狀似昏迷。
江橙兒心慌,只好棄了江酒鬼,上前檢視孃的情況。
江酒鬼趁機奪門而逃,江橙兒把手裡的柳葉飛刀丟擲去,噗地擦著他的耳朵尖,插進了門框上。
他嚇得魂飛魄散,狼狽做鼠竄。
還好娘沒事兒,只是身體太虛弱,受不了刺激。
江橙兒雖然為錯過良機而遺憾,為娘仍然受制於江禽獸而著急,卻也不能再說什麼。
也許娘要轉變根深蒂固的思想,勇敢邁出那一步,還需要一段時間,得再找合適的機會勸說才行。
唉!有些事兒急不得。
江橙兒鬱悶地吃了點午飯,打算去外地採藥,又不放心娘和妹妹們的安全問題。
村裡沒有值得託付的強悍之人,江橙兒思前想後,把目標放在了毛豆身上。
她到毛豆家裡說明來意,請毛豆保護她母親和妹妹們。
毛豆二話不說,當即點頭答應,說恩人吩咐的事情,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還把一條兇猛的大黃狗牽出來,正是村正家的看門狗旺財。
毛豆這些日子天天往村正家跑,毫不吝惜自己的力氣,劈柴挑水,洗衣做飯,大獻殷勤。
他不但和村正家的人搞好了關係,還把村正家的狗給賄賂了,旺財一見了他就搖頭擺尾。
只有孫婷婷對他不屑一顧,要麼衝他翻白眼,要麼一盆子涼水潑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