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你別說了,我懂的。”小貨車司機連忙道,“我就說只是在河裡洗了個澡。”
小貨車司機說完就跑了。
滕智文走上前來,“你怎麼篤定他多少會知道點情況的?”
“從他說的情況看,劫持夏治的事,幕後人的確有周密計劃,搞的是源頭總抓,放單線行動。”張本民道,“不過,臨時找的散兵遊勇,不是大組織經過嚴格培訓的,哪有那麼嚴密?多少會在私下裡嘀咕一星半點的。就這小貨車司機,其實他還有所保留,但無所謂,能提供普桑司機的有用情況,就夠了。”
“他要是真不知道,或者就是不說,你真要埋了他?”
“不,埋了的話,最終還是有可能被發現的。”張本民搖著頭笑了,“不過我會先埋死他,然後再挖出來,把他丟到旁邊的國道上,製造車禍被撞身亡的假象。”
滕智文驚厥了一下,努力地抖出一個笑容,道:“高,高明啊。”
張本民看在眼裡,心中一樂,但也沒說什麼,開動車子,直奔鎮上而去。
夜晚的鎮街上,沒什麼人,很快,就發現了那輛普桑,在一家理髮店門口。
張本民在周圍轉了一圈,歪起嘴角笑了,回警車裡邊抽菸邊等。
十分鐘後,普桑司機帶著一臉的滿足,從理髮店裡鑽了出來。
張本民悄然下車,快速迎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喂,那天鬧事時,你車上的那個人後來跑哪兒去了?”
普桑司機一下慌了神,掙揣著胳膊要跑。
張本民立刻掏出了手槍。
普桑司機這才看清,原來是前兩天被阻攔的警察,然而沒想的是,他竟然一下放鬆了,“在執法啊,那隨便了,怎麼著都行。”
“喲,看來你挺在行,待會可要挺住啊。”張本民槍頭一擺,“走!”
普桑司機很是不以為然,還邊走邊輕甩著膀子。
“小跑起來!”張本民命令,“到鎮後的小樹林裡。”
“不跑。”普桑司機道,“我就不信,你們還能用私行逼我?”
“為什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