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宋超光感覺到了張本民的那股狠勁,不由得有些擔心,便提醒要以大局為重,不能被一時的情緒所左右。張本民表示感謝,說都在計劃內,不會出差池。
還能說什麼?宋超光只有點頭答應下來,並用心去搞定。
兩天後,張本民便得到了比較詳細的資訊,光頭疤經常出沒的幾個地點和時間段,都羅列了出來。
接下來就是蹲守,由蚊子開車,小金子做照應,張本民則是行動的具體實施人。
這一次動手,張本民沒有什麼講究,直接下黑手,趁光頭疤不備,一招制敵,然後嘴巴一封,眼睛一蒙,捆起來就拖進麵包車帶去別墅。
現在,蚊子才明白,之前張本民為什麼要讓他租一個帶地下室的別墅了。
被投進地下室的光頭疤很囂張,劇烈掙扎不止,鼻中哼哼有聲,顯然在發洩著情緒。
張本民讓蚊子和小金子在上面守著,自己在地下室跟光頭疤交流,他拽出了光頭疤嘴裡的爛毛巾。
光頭疤先是大口地喘了幾下,然後便破口大罵,言語間滿是戾氣且不斷髮出威脅。
張本民二話不說,抬手猛扇幾個耳光,直打得光頭疤陣陣發懵,而後道:“你要是再跟個瘋狗似的,小心我一鐵棍砸爛你的狗頭。”
光頭疤這才老實了點,“你,你是誰?”
張本民沒說話,抽掉了光頭疤眼上的蒙布,“好好看,認識嗎?”
光頭疤這下可納悶了起來,哪裡來的半大小夥子?不是有眼無珠嘛!“糙你媽的,小狗崽子,瞎了眼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他叫囂著,“告訴你,現在麻溜地放開我,興許老子還能饒你不死!要是慢一慢,我他媽的非弄死你全家不可!”
“你媽個臭貨,怎麼生下你這麼個東西!”張本民咬了咬牙,用繩子將光頭疤牢牢捆住,固定的牆角的一個柱子上。
“行,算你小子有種,糙你媽,看到時老子怎麼弄死你!”光頭疤顯然不服,依舊出口成髒。
“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張本民又用細鐵絲勒住光頭的脖子,並在他鼻樑上方箍了一道,徹底將其頭部固定住。
“死定了,你死定了!”光頭疤穿著粗氣,面部漲紅。
張本民不再說話,用尖嘴鉗子撬開光頭疤的嘴,拿起小電鑽,分別在光頭疤上下門牙上鑽了個洞。
光頭疤殺豬一樣嚎叫。
張本民絲毫不理睬,接著用細鐵絲穿過上下兩牙洞,然後用鉗子擰緊。“唉,這下好了,看你孃的再叫喚。”他放下鉗子,擦了擦手,面帶微笑。
此時,光頭疤才感到了一絲恐懼。
“現在從你的眼光中,我看到了你心中產生了恐懼。”張本民輕揚眉毛,道:“你,終於害怕了。”
光頭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