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這個夏季出事,就是上午你在我辦公室講的,別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也許是你自己到處說的呢?然後趁機誣陷是我傳播的。”
“你他媽有毛病!我會用這麼抹黑自己的法子對付你?”
“你才他孃的有病呢,而且病得還不輕,所以什麼事做不出來?!”張本民不慍不火,淡然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說一次,你何廣升還是趁機好好安穩幾天,安排一下後事,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
“你……”何廣升臉色鐵青,指了指張本民,“行,算你狠!”
“狠不狠那要看對誰了,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張本民說著走到何廣升面前,面帶微笑道:“包括豺狼窩裡的崽子,也必定要用獵槍,殺個一乾二淨!”
“你敢威脅我!”何廣升氣得幾乎要跳起來。
“準確地說這不叫威脅,只是跟你講個斬草除根的事兒。”張本民呵呵道,“你個明事理的人,應該懂得怎麼做才能避免最大的傷害。”
何廣升的眼睛幾乎要爆了出來,他哆嗦著嘴唇,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牙說道:“最好的做法就是弄死你個狗日的!”
“瞧瞧你,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我真想打死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來啊,有種你動下手試試!”
“我一般不用手,上次抽了你的臉一皮帶,這麼快就忘了?當時你跟沒被宰透的豬一模一樣,嚎叫聲真是夠刺耳,還不斷地翻滾著,現在想想那場面,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這話一說,何廣升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不過他可不想提起那個過往,“張本民,你給我記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到時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說完這些,何廣升轉身就走,他知道在這裡絲毫佔不到上風,還是及時退避為好。
張本民冷諷道:“沒見過還有這麼會自找難看的人。”
何廣升也不接話,就像沒聽到一樣,快步走出門外。
張本民看了看辦公室的幾個人,打趣地說他們是不合格的觀眾,沒有叫好聲也沒有掌聲,難道剛才的生活劇不精彩?
幾個人伸著腦袋看看門口,還不敢張嘴,只是對張本民豎起了大拇指。
張本民晃著腦袋一笑,叼了根菸準備到走廊裡抽起助興。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宋超光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