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本民婉拒,做事要謙遜,不能居功自傲,何況現在還毫無功勞可言,還有,目前也不能讓沈時龍知道他租住在哪兒。
張本民步行一段,再乘出租回去,敲開房門已近半夜。
焦急等待的何部偉開門後就連連說好,能安全回來就比什麼都好,然後,便問情況如何。得知結果後,他高興得手舞足蹈,說這樣不就不用租房子了麼?
張本民說房子還得租著,算是個退路,以備不時之需。何部偉說沒問題,反正花不了多少錢,之後,又眉飛色舞地說出去繼續宵夜,逢此喜事,不醉不歸。
宵夜可以,喝酒也沒問題,但不能醉。張本民說過幾天就要上崗,按沈時龍的意思,上崗前要培訓一項技能,明天上午去紫黃娛樂城,會有人聯洽安排相關具體事宜,酒多了,怕誤事。
這當然需要小心對待,何部偉能分輕重,便說那就安坦點,還是早點休息為好,明天一早得拿出個精神頭來。
次日上午八點半,張本民來到紫黃娛樂城,見到了接頭人,就是昨晚拿鋼*珠槍的眼角疤。
眼角疤沒多說,直接開車帶張本民離開。
“兄弟,這是要去那兒?”路上,張本民忍不住問。
“訓練場。”眼角疤微微一笑,“練習射擊。”
張本民當下一驚,沈時龍要他用槍?
眼角疤看出了張本民的詫異,道:“沈老闆說了,功夫再好一槍撂倒,必須掌握一定的使用槍械能力,關鍵時刻能起大作用。”
這一點張本民不否認,只是,他怕愈陷愈深,此生難回頭。不過現在已無退路,只有一直往前走。
“慶哥,整個射擊訓練期間,由我負責一切安排,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眼角疤對張本民很服貼,言語間相當客氣,“時間也不長,最多一個星期。”
“要不要考試?”張本民穩下來後,開起了玩笑,“不及格的話,還要繼續吧?”
“呵,慶哥還真風趣。”眼角疤一齜牙,“你那麼厲害,沒準一兩天就成手了。再說,也根本不存在什麼考核,沈老闆的意思,無非是讓你熟悉下槍械而已。”
“長的短的?”
“短的,現在管控越來越嚴,長的不方便攜帶,一冒頭就會出大事。”
“哦。”凌雲飛應了一聲,又道:“訓練時用真傢伙?”
“開始是假的,打靶專用槍,等練熟了就用真的試幾下。”眼角疤一臉輕鬆,“別那麼緊張,就當玩玩是了,沈老闆選用保鏢都這樣,其實一般也用不著。”
“也是。”張本民點著頭,心下琢磨著,該跟眼角疤抽空聊聊,也好多瞭解點沈時龍的情況,便道:“沈老闆手下有多少人?”
這個問題讓眼角疤有點為難,原因倒不是怕洩密,而是他知道得並不多,更談不上詳細。
“一共有多少人我還真不清楚,他那一大攤子事,都有專職人手分擔著,有管財務的,有管人事的,還有安保、公關、後勤等等,很周全。”
“喲,那他們都是老闆的得力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