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行啊。”張本民拿起棍子,在他頭上比劃著,“跟我玩這一套?想騙我?你他孃的不是此地無銀三變數麼!”
“沒,絕對沒有玩花子,我真的不是梁信伍。”
“那你是誰?”
“我是梁信伍老婆相好的。”
“相好的?看來你他孃的膽子不小嘛,一個臭相好的,竟然大搖大擺連續在人家吃住多少天?!”
“看來你對梁信伍的情況還不瞭解。”對方這會兒似乎稍稍平息了點,“告訴你吧,梁信伍他已經死了。”
“死了?!”張本民聞聽很是吃驚,“梁信伍死了?”
“嗯,千真萬確。”對方道,“要不我哪裡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住在他家?”
張本民覺得需要冷靜一下,不能被意外的訊息給亂了心神,於是緩緩地問道:“梁信伍是什麼時候死的?”
“去年的這個時候,哦,還要早一點。”
“他是什麼時候出獄的?”
“前年。因為前些年坐牢時,他幫監獄裡一個領導解決了條人命而獲得了減刑,要不還得蹲幾年呢。”
“啪”一下,張本民用棍子狠狠地敲了對方的腦袋,“什麼叫解決?那是在犯罪殺人。”
“哎喲。”對方疼得摸了摸頭,道:“嗯嗯,反正不管怎樣,他絕對是在監獄領導的授意下打死了個人。那都是他出獄後自己說的,要不別人怎麼會知道。”
“那他說是哪個領導授意的沒?”
“沒,那個倒沒說。”對方搖了搖頭,“不過……”
“有話就說,別磨蹭!不然我弄死你隨便找個地就埋了!”張本民惡狠狠地道。
“別別別,我說還不成麼。”對方頹廢地道,“不過呢,梁信伍就因此而送了命。”
“因為他說了減刑的事?”
“對的,估計是讓那個監獄領導不高興了,要知道那可不是小事。”
“他是怎麼死的?”
“被車撞死了。”
“是誰撞的找到了麼?”
“沒,交警隊說查不到線索。”
“那他家有沒有報警?”
“報了,公安了解一通後,好像最後定性為逼債殺人案件,不過到現在都還沒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