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個人都可以透過互動的方式來引導別人做他卡片上的動作。
我吸了吸鼻子,朝旁邊的顧子行說:“子行,幫我拿張紙巾。”
下一秒,鬱珩率先伸手將他面前的紙巾盒整個遞給我。
許雅寧笑著指了指他頭上寫著“遞東西”的卡片,「你輸啦!」
鬱珩也沒生氣,由工作人員換上了新卡片。
這時,許雅寧因為托腮動作也輸了。
我笑著伸手,意欲和一旁的顧子行擊掌。
結果,鬱珩長手一伸,徑直跨過顧子行,合上我的手掌。
「你輸了。」我淡淡地開口,然後扭頭轉而同其他人互動。
明知我是在針對他,他也沒生氣,在這之後還是乖乖入甕。
我不理解,當初提出分手的明明是他,如今這樣擺低姿態是鬧哪樣?
遊戲結束後,因為接下來要去地裡插秧來兌換晚上需要的食材,我們幾人一一去房裡換衣服。
和鬱珩擦肩而過時,他輕輕拽住了我的衣角。
一向凜若冰霜的鬱珩此刻低沉的嗓音中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
「心月,消氣了嗎?」
5
我腳步一頓,下一秒,手腕便被鬱珩的手掌環握住。
他輕輕一拉,我整個人便被他扯到了身前,圈在懷裡。
他忽的俯身,綿密的吻落在唇上,來得猝不及防。
我身體一僵,在他更深入前,清醒過來,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的上唇。
「鬱珩,你什麼意思?後悔分手了?」
我抬眸看向他,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
鬱珩的眼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他死死地盯著我的臉,答得肯定:「是,我後悔了。」
「鬱珩,沒有誰會一直等在原地。」
不等他回答,我便轉身進了房間。
換好下地幹活的工作服後,大家一齊去了住處背後的農田。
分組時,我直接站到了顧子行身邊。
沈莉留在家裡備菜,宋約選了張熠,於是鬱珩便和許雅寧自動成為一組。
插秧的範圍被劃分為了三部分,一組負責其中一部分。
我和顧子行分到了中間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