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少事,是他曾經為她做過而在她離開後卻再也沒為其她女人做過的?
太多了。
太多太多了。
他不想記起,不想去細數,因為記一次,心就被凌遲一次,細數一遍,對她的恨意也就加深一分。
車子發動,一路兩個人靜默無語,車內的空氣也幾乎快要被凝固。
他看似專注地開著車,白皙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熟練地操控著手中的方向盤,車在他的駕馭下又穩又快地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她靜靜地貪婪地看著他的側臉,這張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的側臉這一刻又這呈現在她的眼前,猶如每一場夢境,讓她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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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夏念被帶去處理傷口,墨希澤則來到走廊的盡頭,撥通了助理秦風的電話,讓秦風通知警方儘快將夏念今天被搶的提包以及裡面所有的東西一件不少的全部找回來。
掛了電話,墨希澤回到急診室看醫生幫夏念處理傷口。
碘酒倒在夏念掌心那一片血淋淋的傷口上,墨希澤看著不由心裡一緊,眉頭輕蹙,可目光往向落在夏唸的臉上時,他看到她居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臉上沒有任何反應,輕鬆的就好像是在看處理別人手上的傷口一樣。
他突然就想起有一次她切菜時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那時的她痛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他抱著她又哄又親的安撫了好久她才破涕為笑。
可是,今天,手心那麼大一塊皮都被蹭破了,流了那麼多血,她不僅是沒有掉眼淚,甚至是連在處理傷口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
是她變了?還是當年的她把戲演的太好太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