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教授的家是一個古典的北美風格的建築。
建築風格上參照了古羅馬和古希臘時期的特點,組合式和塔斯干式相結合,拱券與柱式錯位交疊。
門庭採用拱券式的構造,屋頂採用寶藍色的穹頂,有著強烈的文藝復興時期的氣息。
此時沈飛教授和馬昪就在這寶藍色的穹頂下的圓形客廳裡,兩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
馬昪手裡拿著那張好似皮革的東西,而沈飛教授則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馬昪的面部表情。
馬昪拿著皮革,目光剛辨認到第一行,心中便怦地一動。
因為他發現上面的字元非常熟悉。
再往下看去,卻又發現皮革好些破損,文字殘缺不全。
沈飛教授待馬昪看了一會,忽問道:“你可識的這皮革上的內容?”
馬昪躊躇片刻,沉吟道:“這皮革並不完整,加之生僻字太多,使上面的字句毫無邏輯可尋,我暫時無法貫通。”
沈飛研究這上面的文字幾十年,其實已經頗有心得。
聽到馬昪語露為難之意,早已心癢難搔。
當即十分得意的接過皮革,逐一給馬昪講解起來。
原來這皮革上的文字是一封信件。
這信件的攢寫者是中華古代一位隱士,他名叫周玄,自稱逍遙子。
周玄在信中自述生平,原來他自幼家貧,恰逢亂世,母親投軍,父親則帶著自己前往當時城子崖以北的譚國投親。
馬昪知道,這譚國就是現今的中國山東濟南,至於為何這周玄的母親前去投軍,卻是費解。
只見沈教授指著皮革上面的一行文字,繼續說道,
這周玄隨父親來到譚國投親,周玄家的親戚在譚國經商多年,頗為有些勢力。
一開始兩人寄居在親戚家裡。
後來在親戚的幫忙推薦下,周玄的父親在府衙內謀得一個文書的差事,漸漸也置辦了些產業。
第二年在歷山腳下買了一個小院,蓋了四間瓦房,兩人便搬了過去。
周玄跟隨父親住在歷山頭兩年倒也太平無事,
到了第三年的夏天,一日中午,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過路的老道,倒騎著毛驢,經過周玄家門口想要討一口水喝。
偏那周玄的父親日裡出去,只周玄一人在家,正在院內大樹蔭下避暑,見那老道求水,就請了進來。
那老道自稱張果老,一邊喝水一邊端詳周玄,喝罷將水瓢往井旁一扔,指著周玄撫須大笑,說周玄生有慧根,絕非池中之物,兩人前生有緣,要收他為關門弟子。
恰逢周玄父親訪友回家,正巧將那老道堵在院中,直認老道是遊方術士,專門沿途欺詐,見有獨生小兒,就便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