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永夜是你的女兒！”
林凡的這番極度憤怒的話語出口之後，葉不落整個人瞬間呆滯了。
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林凡，有些不敢相信，他聽到的一切。
“她的名字叫做林小小，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明白嗎？”
說出這番話的林凡，此刻已經露出極其恐怖的殺氣。
他腰間的兩把妖刀在這一刻，也瞬間充滿了水之法則力量，威脅著葉不落的心神。
好似警告他，說話之前動動腦子，如果再敢打他閨女的主意，那麼他就不客氣了。
然而。
聽到永夜真實身份的葉不落，這一刻，卻無視了林凡的威脅。
只是一臉唏噓道：“真沒有想到，人屠林凡的女兒竟然會那麼的善良！”
“這還真的是蒼天瞎了眼啊！”
“難怪，你林凡會跟蒼天鬥起來！”
話說完，葉不落一臉自嘲的癱坐在地上，看著林凡，示意對方要動手便動手吧。
只是。
聽到葉不落話語的林凡，在這一刻卻是神色有些凝重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葉不落。
沉默許久。
這才沉聲道：“你剛剛想殺了我，是想為我的女兒報仇？”
見到林凡並沒有出手的打算，葉不落在這一刻，更是唏噓的開口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但這不代表，我不恨你，我的子民們不恨你！”
“為什麼？”
面對葉不落的仇恨，林凡有些不明所以。
按照他的理解，葉不落變成如此的模樣，他該恨的人，應該是蒼天，應該是武神殿。
而他們炎夏傭兵團，而他林凡，也只不過是被迫應戰的無辜人罷了。
他不明白，這葉不落憑什麼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