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這番冰冷的質問一出口，葉夢惟那原本伸出的手，突兀的愣在那裡。
此時的她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眼眸之中滿是迷茫的神色，抬起頭，想要說什麼時，卻無法說出口。
見到這一情況，卯兔此刻臉色難看的要命。
她覺得葉夢惟在跟她演戲。
都人贓並獲了，卻還要裝無辜。
簡直是罪無可赦的該死！
一念至此，卯兔聲音猛然提高几個八度，再次質問道：“別演戲了，你那種卑劣的演技，想騙的了誰？說吧，你到底是誰？真的葉夢惟在哪裡？”
“你來到我們的身邊，到底想要做什麼？”
卯兔曾經主管情報工作，對於敵人，她知道如何去問。
也知道，如何撬開他人的嘴。
此刻卯兔明顯發現，葉夢惟的神智似乎很混亂也很驚慌。
這屬於小賊被抓時候，那種膽怯的心裡。
也是最容易突破的時間。
只不過，站在卯兔一旁的老酒鬼，卻臉色逐漸凝重起來。
他活了萬載，說句不客氣的話，看人只需看一面，他便能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脾氣秉性。
此時的葉夢惟很不對勁，至少與剛剛他在夜色中看到那個葉夢惟的性格截然相反。
夜色中，老酒鬼看到的那個葉夢惟是個陰險毒辣的性格。
但，現在的葉夢惟，卻很懵懂，很呆萌，好像沒怎麼見過大的世面。
這種感覺，和他第一次見到葉夢惟時一樣。
老酒鬼很懷疑這是否就如林凡所說的人格分裂的病一樣呢？
一個人的身體中，有多種的性格來回切換。
但，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後，便被老酒鬼給拋棄了。
人格分裂的人，不是說沒有，但是葉夢惟絕對不是。
因為，他在葉夢惟的身上看到了高貴的神色，這種高貴是那種出塵且高不可攀的那種。
似乎，任何人見到這種狀態下的葉夢惟都想要呵護對方一般。
這很不符合常理！
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的老酒鬼，緩緩抬起頭看著葉夢惟，想看看她如何應對卯兔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