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一,她三十歲。
哪怕我心臟病,也不至於談起百年之後的事,可米露說的,極其認真。
勉強,我能理解。
在農村老家,入祖墳代表著在另一個是假,也要長長久久在一起,當然,這是迷信。
更多時候,是身份象徵。
比如,女子要和丈夫葬在一起。
哎…
人啊!
為什麼總是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如果說面對米菲的倔強感情,我還受之有愧,那麼對於米露,我便是當之無愧。
畢竟,愛她、寵她這麼多年。
而伴隨她剛剛一席話,讓我始終硬撐著的心,軟了不少。
也下意識中,手滑過她鼻樑道:“玲玲還小,我們也年輕,就別談生死的事了。”
“葉飛,我不是那個意思。”
“知道。”
我知道,米露只是在較真,所以也不再堅持:“我還想長命百歲,去醫院檢查吧!”
“嗯,我去換衣服。”
“好。”
看著米露走向臥室時,我一些疑惑地方,也一步步解開。
為什麼她,會避開和我房事。
我發高燒那晚出現呼吸急促現象,定嚇到了她了。
而這幾天的高啟雲、王軍等,都有意避免讓我該做,或許他們,也是知道了什麼。
想到這,忍不住那手機給李柔發了微信:“你知道我,發生什麼事了吧!”
此時,上午八點一刻。
按照她一直來習慣,這會應該在睡懶覺。
但這次,李柔回覆的很快:“米露說了,她希望我這段時間,讓你不參加工作。”
“別介。”
“我不希望你死。”
“喂、喂,我只是心臟病。”我用調侃言語,做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