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腳的,從不怕穿鞋的。
相比於韓良,我最大籌碼是不計代價,說直白些: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雙手一攤,化身潑皮的我甩出一句話:“儘管去告。”
“你真不怕?”
“與其被曹銘玩死,不如搏一把。”
“你…”
“進不進牢房我都生不如死,不在乎也無所謂,倒是你韓良,敢嗎?”我笑問。
話,不用太直白。
他四十來歲,有妻有子還有事業…影片一旦公佈,韓良擁有的一切便菸灰飛滅。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值不值。
就在我眼前,韓良皺眉頭時眼中飄過一抹猶豫,但也轉瞬之間,很快他迴歸冷靜。
接著用談判口吻對我說:“事,可以商量。”
“怎麼說?”
“你別再胡鬧,我說服曹銘收回對你的上訴,也保留你現有待遇…覺著如何?”
“不可能。”
“葉飛,別太過分。”
“草泥馬!”
我直接罵出來。
你別他媽說不知道,老子這麼玩命,圖的就是整死曹銘…狗日的,你想什麼呢?
“哐。”
被我罵的韓良,一巴掌拍桌子上站起來怒斥:“別不知好歹,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草泥馬!”
“你…”
“就罵你怎麼著,不服滾蛋。”我就像天皇老子化身流氓,翹著二郎腿一臉拽樣。
這不是我自大,而是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