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尺天離開大片的蛇薄荷很難存活,薛寶寶連夜將那株一尺天製成了一枚香珠。
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找出品相最好的碧璽石手串、紅寶手串、白玉菩提手串,加上那枚香珠重新串好,正好繞三圈套在手腕上。
第二天一大早,薛寶寶親自提了食盒送去給虞信,順便將那串珠子送給虞信。
虞信挽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一截腕子,在那清澈的綠、極致的紅、純粹的白的映襯下更是漂亮的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虞信雖然嘴上天天喊著什麼陽剛之氣,私底下卻十分得意自己的美貌,十分喜歡這些能給他的美貌增添一分光彩的飾品、衣物。
他在鎮撫司上班,平時穿的衣裳、腰帶等都有固定的制式和規格,就只能在小飾品上下功夫。
偏偏他又不太好意思在什麼荷包、項鍊、手鍊等公認的“女性”飾品上折騰,於是通身上下能讓他折騰的就只剩下簪子、發冠和髮帶了。
清楚他底細的薛寶寶表示,不算他櫃子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會重樣的髮帶、發冠、髮簪等,她的空間裡還藏著十年都不會重樣的髮帶、發冠和髮簪呢!
果然,虞信嘴上雖十分嫌棄,臉上的表情卻再滿意不過。
唔,雖然他不好意思戴手鍊,但妹妹送的,自然要另算。
“咦,這個醜珠子怎麼混進去了?綠不綠、灰不灰的,醜死了”。
薛寶寶拍開他的手,“不要亂摸,是避蛇毒的珠子。
有了它,不管是毒蛇還是沒毒的蛇,都不敢靠近你三尺以內”。
虞信表示懷疑,“這麼神?”
“就是這麼神!好好戴著,不要離身”。
虞信立即就將袖子放了回去,一揚下巴,“這樣的好東西,我怎麼會離身,又不是傻!”
薛寶寶笑瞪,將昨天進宮的事簡單說了。
虞信氣得大罵,“那個寶幢又在裝瘋賣傻!”
薛寶寶憂心忡忡,“要是太上皇和羊太后的相中了林妹妹可怎麼好?”
“林姑丈不會願意,只不過,真到那時候,林姑丈不願意也不行”。
薛寶寶默然,虞信冷哼,“叫你不要去什麼法會,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薛寶寶也哼,“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太上皇會看上我?昨天羊太后可是看都沒多看我和甄姐姐一眼呢!”
虞信再哼,“那是他們有眼無珠,我妹妹就算是叫花子,也比什麼高官之女好!”
虞信說著右手落上繡春刀刀柄,重重一握,鏗鏘有力發言,“寶寶你放心,我以後肯定給你掙個超品的國公夫人誥命!
誰也不敢看不起你,就算黛玉做了王妃,你也不必見她下跪!”
薛寶寶,“……”
那我真是謝謝您了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