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聶樺言,拖著容慎往一旁的山洞去。
聶樺言很快便認出這個方向便是她每晚都會聽到嘶吼聲的來源。
那地方就是她被‘假容慎’攻擊的所在。
那人將他們兩人一前一後的扔在地上,他蹲下身子,小聲在聶樺言耳邊道:“我的小寶貝一晚可以只吃一個人,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小道士爭取一下,誰先去死。”
說罷,便又是一陣令人驚悚的笑聲。
在那陣笑聲之中,黑衣男子設下結界,消失了。
聶樺言連忙扶起地上地容慎,他死死地盯著她的唇瓣,好像要盯出一個窟窿一般。
她伸手撫了撫唇瓣,低聲道:“別看了。”
容慎的目光從她的薄唇上轉移到她的眼睛,他眸子顫了顫,道:“都怪我沒用,護不住你。”
這種時候,他怕是早就要被醋酸死了,竟還有心力來說這樣一句話。
要說聶樺言不感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容慎強撐著身子伸出拇指,擦了擦她的唇瓣。
好像在嫌棄什麼一般,指腹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聶樺言被他蹭的有些痛,便一把抓過他的手,道:“道長,疼。”
容慎低下頭去,喃喃道:“對不起。”
她咬了咬嘴唇,覺得他實在是可憐極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方才沒有親我。”
那人抬起頭來,道:“你……不必安慰我。”
我安慰你個什麼勁兒啊,這是我的嘴巴,要安慰也該是你來安慰我吧。
“你這是……覺得我髒了,是不是?”
聶樺言一雙眼睛鎖在他身上,且不說那人沒有親她。
若是親了也是不受她控制的。
他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