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讓我把床搬過來?”
“不是你自己非要搬過來的麼?”
“那你為什麼哄我?為什麼遷就我?”
聶樺言嘆了口氣,道:“就當我不想看你哭,行不行,把一個大男人弄哭,也很丟臉的。”
“……”
他咬了咬嘴唇,道:“所以說,你只是無可奈何,是不是?”
聶樺言點了點下巴,其實也不能算是無可奈何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她只是……
嗐,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容慎他看上去是個根正苗紅的少年,以後必然會成為修為很高的仙,與其跟她這樣的人在一起玷汙了名聲,還不如不跟他糾纏不清來的好。
聶樺言剛要張口說話,那人突然一把抱住她,低頭吻住了她。
她怔了怔,這才意識到該推開他的。
容慎的修為不及她,自然很輕易便被她推開了。
聶樺言捂著嘴巴,道:“你瘋了?我都說不喜歡你了,你幹嘛親我?”
聽她說了這句話,容慎更往前一步,眼看又要親上來,聶樺言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道:“停停停。”
那人這才頓住腳步,一雙桃花眼帶著幾分慍怒看著她。
他伸手拂下她捂住他嘴巴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裡,道:“你若是再說出讓我難受的話,我便堵住你的嘴巴。”
聶樺言自然知道他說的是用什麼堵住她的嘴巴。
她瞪他一眼,道:“所以,兩年沒見,你就學會了撒嬌和霸道行徑?”
容慎沒說話,低頭看著他握在手裡的那隻小手。
指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她的手很軟,他很喜歡。
聶樺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那人卻握的更緊了幾分。
“疼。”
她嗔怪道。
那人聽了,連忙鬆開了些,但仍舊是握在手裡。
聶樺言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這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他這般執著,她也不好狠心的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