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證明你是個大夫，小娃兒口氣不小。”漢子不服氣地回了一句。
湯氏夫婦有些擔心地看著女兒，雖然知道她學了一些醫術，但是時間太短了，他們有些緊張地看著湯月華。
湯月華盯著那個男子的臉看了好大一會兒，注意著他胸膛起伏的頻率。
“你是不是常常覺得腹痛難忍，尤其是在夜間和肚子餓得時候？每次進食以後就會有所改善？”眼前這人的腸胃似乎有問題。
湯月華的話音一落，男子臉上一愣，不自覺地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有時候你還會覺得有些燒心，冬春兩季尤為明顯，而且你的病症已經出現了至少有五年了。”她看著漢子，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此時漢子已經不說話了，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旁邊的人好奇地問，“這姑娘說的是真的嗎？”
“對呀，老唐這丫頭說的是真的嗎？”
周圍的注意力一下子轉到了漢子的身上，一個個七嘴八舌地問。
漢子看著周圍的人，一時間沒有回答，他知道這姑娘說的沒錯，但是前面自己的話都說出去了，這，這要怎麼回答。
一個小孩子聞訊而來，擠進人群中，一眼就看到那個戴冪籬的人，他瞪大了雙眼，這人不就是前些時候來自己的人嗎？
這個孩子多看了幾眼，聽了一會兒似乎聽到他們在。
說她是不是一個大夫，他起那些時候好像聽見爹孃在討論爺爺的病就是她看好的，那她應該就是大夫吧。
小男孩擠出人群，進了巷子盡頭的一戶人家，“爺爺，爺爺，糖餅姐姐被人圍住了。”小孩子進了大門口，一邊走一邊喊。
正在廚房裡準備飯菜的婦人聽見了聲音，從裡面探出了頭。
“堂兒，怎麼了？別跑那麼急，小心跌跤。”婦人看著狂奔中的兒子。
小男孩一陣風似地已經卷走了，一路捲到了後廳裡，去找爺爺去了。
婦人見孩子已經看不見了，搖了搖頭，轉身又回廚房裡繼續忙活去了，還有好些的碗沒有洗。
小男孩跑到後廳，老胡頭正拿著一張圖紙看著呢，聽見孫兒的聲音，抬起了頭，看著孩子跑過來。
“堂兒，怎麼了？”胡老頭問自己的乖孫。
“糖餅，糖餅，姐姐……”小孩一時有些氣急。
“糖餅？沒事兒一會兒爺爺和你出門去南門兜買。”老胡頭以為孫子在和自己說要出門買糖餅吃。
小男孩的氣喘勻了，“爺爺，不是糖餅，是上次的糖餅姐姐，她被人圍住了，大家在問她是不是大夫。”
胡老頭有些摸不著頭腦，又是糖餅又是大夫的。
“堂兒，你在說些什麼？”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小男孩覺得都自己的爺爺好像有點笨，糖餅姐姐就是糖餅姐姐。
他感覺爺爺生病了才不那麼聰明瞭，他決定還是多說幾句，“爺爺，就是那個來我們家找你的姐姐，每次都會帶糖餅的姐姐。”
聽到這裡，胡老頭有些明白原來自己的孫子說的是那個找自己定製器械的小姑娘。
“哦，堂兒，你是說那個姐姐被圍住了，在哪裡？”老頭的眼裡冒著光，他以為這次小姑娘又會帶新的圖紙來，還有之前的那些東西是拿來做什麼用的，胡老頭還是很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