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戰肖的功夫是真功夫,靈力也是真靈力。
要知道,靈力霸道,穿梭在武器之間,是會引起武器強烈的震盪的。箭這種東西,本就是纖細不好控制,又需要極其精準的方向才能給敵人致命一擊。
戰肖這兩箭,不管是精準程度還是靈力的輸注,都是精準且強悍的。這樣強有力的箭術,非幾十年的磨合不能煉成。可是,戰肖分明才是十幾歲的年輕人,足以見得,他的天賦有多厲害。
宇文昊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表達自己的敬意:“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戰將軍,此番交手,能看到將軍如此精湛的箭術,實在佩服。”
戰肖收了羽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請問你是……”
宇文昊也收了兵刃,並不隱瞞自己的身份:“在下宇文昊。”
“宇文昊?冥國北王?”戰肖眯了眯眼,然後恭恭敬敬地對著宇文昊行了禮:“戰肖拜見北王殿下。只是不知道,北王殿下到此,有何緣由。”
沒有上表,直接進入端國,這可是不合規矩的,說輕了,就是不把蕭毅,或者楚帝放在眼中,說嚴重了,就是刺探楚國國情,這可是會引起兩國紛亂的。
“在下來此,是為了我朝兆祥郡主。”
戰肖不解。
宇文昊繼續解釋說:“兆祥郡主,正在朱本的手中。”
小七快速下馬,她跑到朱本的身旁,快速為他診脈,發現他此刻已然是虛弱至極。之前靈石的損傷正在蔓延,戰肖這一箭,雖然沒有射到他的要害,但是帶來的震動,卻是不小的。對靈石破損的部分,也是很大的挑戰。
再探及他的心脈,小七不由得叫喊出聲:“不好了,他的心脈斷了!”
心脈盡斷,普通人就是當場斃命。
朱本尚有靈石吊命,還能一息尚存,但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寰止爬起身來,踉蹌著跑到朱本旁邊,揪起他的衣領:“你不能死,告訴我兆祥在哪裡,快說啊!”
宇文昊和戰肖的寒暄也戛然而止,紛紛圍了上去。
……
朱本的神智開始變得遊移。他依稀能看到寰止焦急的臉,聽到他一聲聲的呼喚。可是耳邊,就像是被灌了水,又像是整個人都被拉入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那真實世界的聲音,也遠離越遠了。
“朱本!”
“朱本!”
……
“朱本,你說說,那連枝是瞧上你了還是瞧上我了。我總覺得,她一直在瞄著我們,肯定是想嫁了,正物色目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