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山看著曾離畫回家關門,隨即也把自家的門也關上,把柳詩夢拉到裡屋問道:“夢夢,這怎麼回事?我才幾天沒看到他,怎麼感覺像變了一個人啊?”
柳詩夢嘆了口氣,一張好看的臉多了幾絲滄桑。
“夢夢,你倒是說句話啊?咋回事兒?”忠山急道。
“忠山哥,這一段時間他真的變了很多,可能是身體折磨的,讓他煩躁!”柳詩夢道。
“不對,今天的離畫不對勁兒,你看,唱戲對離畫來說是什麼?是命啊!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呢?”忠山比劃道,他可以相信曾離畫失憶,唯獨不能相信他會拋棄自己的夢想。
“忠山哥,離畫自從好之後,一直沒有提唱戲的事兒,就連人家來請,他都拒絕了,我現在不奢求別的,只希望他身體健康就好,想找一份工作穩定的上班也不錯!”柳詩夢淡淡道,但眼睛裡的憂傷是無法隱藏的。
“唉!怎麼變成這樣呢?夢夢你們現在還好吧?”忠山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我們挺好的,現在很平靜,也很幸福!”柳詩夢道。
“成,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夢夢,跟你說,明天我好朋友會過來住一段時間,希望你能多多幫忙照顧!”忠山道。
“當然可以了,只是你從來沒帶朋友回過家,這位朋友是男士還是女士啊?”柳詩夢八卦道。
“呵呵!是女的,挺不容易的一個女人!她會過來住一段時間!”忠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
“是女朋友嗎?漂不漂亮?”柳詩夢打趣道。
“別胡說,就是普通朋友,八字還沒一撇呢!”荷爾蒙十足的忠山終於紅了臉,柳詩夢知道適可而止,不再逗他,也幫忙收拾房間。
很晚以後,柳詩夢才回到家裡,此時曾離畫正抱著幸運看電視,看到她回來,心裡突然湧起一股醋意。
“回來了?都收拾完了?”曾離畫語氣不善。
“嗯!收拾完了!”柳詩夢坐到曾離畫身邊。
“以後還是不要和他走那麼近了!”曾離畫莫名其妙道。
“為什麼?”柳詩夢疑惑不解。
“不為什麼,我不喜歡,不高興!”曾離畫道。
“以前我們可是和忠山哥關係很好的,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柳詩夢抬高聲音。
“過去我不記得,我只知道現在你和別人走近,我不高興!”曾離畫又道。
“這醋你都吃啊!”柳詩夢突然反應過來,心裡有一絲驚喜。
“我才沒有,就是不高興!反正以後離他遠點!”曾離畫扳住柳詩夢的肩膀警告道,這是一種陌生又可怕的眼神,讓她心裡一顫。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明天忠山哥朋友來住一段時間,我才幫忙整理,如果是過去,你從來不會說什麼,現在怎麼吃他的醋呢?”柳詩夢實在想不明白。
“這樣啊!那以後也要保持距離,我回去睡覺了!”曾離畫說罷心虛的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柳詩夢坐在沙發上不知所云。
第二天上午,袁媛便搬進了忠山的家,雖然房子沒有自己豪宅的客廳大,但能和曾離畫近距離接觸,還是感覺很激動。
忠山今天沒有提前去店裡,一直在等袁媛,幫著她把所有的東西搬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