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忠山,來自鼎山,在這安家,單身貴族,退伍特警,現如今在裝潢公司工作,有需要儘管招呼一聲!”忠山仍然笑得爽朗。
“啊!幸會,我叫曾離畫,叫我離畫就可以!”曾離畫突然被忠山的笑容感染。
“行,哥們,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今天幫了我大忙,明天我請你喝酒!”忠山拍了拍曾離畫的肩膀,雖然勁道不大,但還是險些把曾離畫拍趴下。
“客氣,有時間的!”曾離畫尷尬笑道,心想這哥們也太熱情了,對於他來說是舉手之勞,至於吃飯嗎?
曾離畫一夜輾轉反側,睡得異常不安穩,夢裡一會兒出現的是學妹的身影,一會兒出現的又是雪中獨行的柳詩夢,看不清她們的樣貌,模糊一片。
醒來的時候,天色微明,到了起床的時間,每天都是鬧鐘先生先醒。
然後守時的鬧鐘先生再毫不猶豫的叫曾離畫起床。
雖然每次都在和鬧鐘先生較勁兒,最後還是不得不離開溫暖的被窩,開啟新的一天的生活。
今天曾離畫難得比鬧鐘先生先早起,他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朦朧的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呆坐了很久,他終於利索的起身,梳洗穿衣,簡單的吃過早餐,提前十分鐘出了門。
他昨夜思考了一番,認為柳詩夢沒出現兩個原因,第一可能是她休息,第二可能是柳詩夢因為那天魯莽的邀請,不想見到自己提前走了。
想到此處曾離畫有種捶胸頓足的頹喪感覺,正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外面一陣腳步聲,聽著門外的聲音,他這才想起來是新來的鄰居,於是開啟門。
恰好和忠山對視,此時是寒冬臘月,忠山一身運動裝,而且穿得極薄,明顯是做運動去了。
“早啊,哥們,你這是上班去啊?”忠山熱情的打招呼。
“是啊,你起的真早!”曾離畫笑道。
“早啥啊!我都跑好幾圈了,你不知道,我在部隊起的可早了,自從復原回來,我真不習慣,每天不跑幾圈心刺撓,那啥你吃飯了嗎?”忠山一口大楂子味兒的東北話。
曾離畫可以從他的相貌和交談中看出這個人是有血性的男人,和李闖差不多型別脾氣的純爺們,還是軍人出身,不禁刮目相看。
“我已經吃過了,其實鍛鍊鍛鍊挺好,可惜我不行,就愛睡覺,我先走了啊,有時間聊!”曾離畫笑道。
“行,那你走吧,別耽誤上班,對了,晚上上我家吃飯唄!”忠山依舊熱忱道。
“啊?不用了吧?”曾離畫愣了一下。
“用啊!那不是昨天你幫我了嗎?咱左鄰右舍的,我看你也沒結婚,就上我家喝點!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熟悉熟悉!”忠山叉著腰,一臉熱汗。
“行,晚上的!”曾離畫腦子迅速的運轉了一下,今天晚上沒有演出,看著忠山的笑容和身上冒出來的熱氣,不禁又一次被感染。
“那成嘞,晚上我等你啊!”忠山笑呵呵道。
曾離畫終於出了門,和忠山耽誤了幾分鐘,他不得不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