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快啊!”東子看著僅僅幾分鐘就停下的列車,有些懵。
“走吧。”
師父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徑自的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東子也趕忙跟著下車,一下車,還是剛才起點的那番景象,僅僅一人透過的窄口,師父率先過去。
東子看著四周,沒找到燈源,但是光線卻是十分足,又不刺眼。
透過那一人過的窄口,東子才真正意識到什麼叫豁然開朗了。
足足有二十個足球場那麼大的一處室內廣場就這麼暴露在他眼前,周圍是一個圓拱形的玻璃幕牆,這塊兒大地方,就這麼完全暴露在東子的眼前。
而最讓他吃驚的還不是這點,在這個巨大廣場上放的都是些什麼啊!?
飛機?坦克?那是什麼?架子上面那一排排的大傢伙!?
曹,這……這……不是*吧?
“走了。”
師父卻是見怪不怪的走到一側的電梯旁,跟那個打個瞌睡的老頭點了點頭。
老頭的腦袋動也不動,像是睡著了一般。
“叮!”電梯到了。
東子趕忙跟在師父後面。
“生面孔啊。”
一個乾枯渾濁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東子回頭,沒有看到人。
這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了。
平穩的上升。
“師父,剛才……”
“坐在電梯旁的那個老傢伙,你別看他天天一副腎虛,身體被透支的樣子,其實精力比小夥子還充沛。”
“可他剛才根本沒抬頭看我啊?!”
“那傢伙不用,他是聞出來的。”
“聞出來?”
“對啊,那是那傢伙的看家本領。”
說話間,電梯門再次開啟。
“進來吧。”
同樣是一個玻璃房,巨大的圓拱形玻璃罩在了這間並不大的房間之中,房間從牆壁到傢俱都是白色的,很乾淨,一度乾淨到你會強烈的感覺到這個房間主人有強烈的潔癖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