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中國人的地方,都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文學大家之所以稱之為大家,就在於他既不重複別人,也不重複自己。做到前一點固不容易,而做到後一點無疑更難。譚張正是這樣一個大家,他的武俠,是中國文學的巨大補充。”
“武俠是中國文化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自古以來我們就有文與武的不同概念,武俠就是文與武的結合,是文人書寫的俠客,是浪漫色彩的藝術形式。譚張的武俠作品,大大豐富了這個形式。”
巴拉巴拉,作協副會長可能並未看過張譚的,因為沒有任何關於張譚作品內容的闡述,都是從武俠文化著手,抬了一把花花轎子。
寫序嘛,無疑就是文人之間互相捧一捧。
看完這篇序,李俊臉色有點不爽,序中竟然把武俠也當作文學的一種,並且給了不低的定位。
“不管說什麼,武俠都是低層次的文學。”李俊心中堅定的想到。
這樣想著,他又繼續看了另一篇序。
李啟儒寫的序——《長風萬里撼江湖》。
“中國近現代新文學的,其實是和中國的文學傳統相當脫節的,無論是巴金、茅盾或是魯迅寫的,其實都是用中文寫的外國……”
“中國的藝術有自己獨特的表現手法……”
“有人常問我,為什麼武俠會那麼受歡迎?當然其中原因很多,不過,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武俠是中國形式的,而中國人當然喜歡看中國形式的。”
“譚張的,它承襲了武俠這一文類的特點,即譚張在創作過程中保持了武俠複雜的文學、文化、社會、歷史內涵,典型的創作了繁複多變的武俠文學。他的,從內容到文筆,都延續了說書、評話、彈詞這些民間藝術形式。”
“這是非常地道的中國文學形式,是從《水滸傳》繼承下來的特色魅力……”
“正是這樣,譚式武俠才會風靡全世界。”
如果說作協副會長只是抬了一下花花轎子,那麼李啟儒教授的序,就是赤果果的拍馬屁一般了。
把張譚的,跟古典名著都放一起比較了,甚至隱約之間,更認為張譚的武俠,才能代表中國文學。
吹的有點過分。
李俊看完後,當場就笑了出來:“太胡扯了,這什麼李啟儒,還是大學教授?武俠能代表中國文學?花錢請人寫的序吧?”
馬鋼山也是呵呵一笑:“探長花錢請人捧他?李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你可知道前陣子,探長被浙江大學邀請過去做演講?而且中山大學、海津大學都邀請過他去演講,只是被拒絕了。探長還需要花錢請人捧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