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就算了,我才上了一次電視專訪,現在低調低調,反正這些採訪,都是老生常談。”
“哦對了,老闆,這裡還有中國作協邀請你參加開春的文學研討會,你去嗎?”
張譚皺了皺眉頭:“推掉吧,說我資歷淺薄,不去了。”
早在去年,張譚就加入了中國作家協會,基本上這是主流文學團圈子,對他這幾年成績的肯定。進了中國作協後,張譚多少是覺得拉風的,因此幾次作協會議,他都積極參加了。然而會議純屬喝茶聊天,聽老一輩的不知名作家,你吹捧我我吹捧你。
張譚去幾次,打幾次瞌睡。
當然也有討論一些提高作家待遇、提高版權意識方面的議題,但只是說說而已,作用不大。作家待遇得看市場臉色,版權意識得國家部門監管,作協說白了,只負責風花雪月。
現在,作協的頭銜,在張譚眼中,徹底歸為裝逼的工具了。
當然,這只是裝逼的簡單工具,一個跳板。
張譚還計劃著,什麼時候,以文學界代表人士的身份,搞一個政協委員的頭銜玩玩呢。政協雖然也是大件擺設,但怎麼也是全國兩會之一,人大代表張譚不一定能搞的到,搞個政協也是可以的。
終歸是可以參政議政的嘛。
……
聽完了馬薇薇的彙報,張譚伸了個懶腰,忽然問:“薇薇,你看了我寫的《小李飛刀》開頭了嗎?”
“看了。”
“感覺怎麼樣?”
“跟讀射鵰、四大名捕,截然不同的感受,李尋歡年紀太大了吧,但是很好看,有種特別的吸引力。感覺文字的風格,跟老闆你之前的作品,有些不同,更為詩情畫意。”馬薇薇仔細的說了說自己的閱讀體驗。
張譚長嘆一聲:“唉,當然不同了,我寫《小李飛刀》,感覺自己就是在寫詩一樣。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詩人,薇薇你相信嗎。不信?我現在就創作一首詩給你聽聽!”
站起身,揹著雙手。
張譚掃眼看到了窗外的樹木,眼睛一亮:“有了!”
當下咳嗽一聲:“這首詩的名字叫做《我終於在一棵樹下發現》,薇薇你仔細聽好了……”
一隻螞蟻。
另一隻螞蟻。
一群螞蟻。
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