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上午,划船的人並不算很多,少許能看到兩三個人,還是坐著一條船。
張譚坐在小船裡,拿著船槳,使勁的搖啊搖。一會功夫就沿著小湖滑向了遠處的湖心。然後把船槳收好,坐在船上曬太陽,湖水輕輕搖曳,小船也跟著輕輕晃動。
很舒服的感覺。
摸出吉他,在小船兒上,悠閒的彈吉他,胡亂唱歌。
別有一番樂趣盎然。
他隨便彈了一段,然後扯著嗓子喊:“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然後又故作憂鬱:“十七歲那年的雨季,我們有共同的期許。也曾經緊緊擁抱在一起。”
再接著搞怪的唱著:“爸爸媽媽去上班,我上幼兒園,也不哭,也不鬧。叫聲老師早。”
風吹過臉上,興致很高。
乾脆站起來,雙腳踏在船的兩邊,抱著吉他,快速的彈奏:“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這樣的唱歌,逍遙自在,不用擔心唱歌跑調,也不用擔心吉他彈錯。
反正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很舒爽。
不過到了上午十點多之後,就不好玩了,杏花公園裡的人越來越多,划船的人也多了,在小湖面上縱橫穿梭,大呼小叫。
張譚的興致也早過了,乾脆收起吉他,划著小船回去。
……
在合淝轉悠了一天的張譚,傍晚的時候讓李豔開車把他送去了雙墩中學。
他是悄悄進學校的。
戴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進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下午放學。當張譚避開人群,踱著步子走進了曹玉傳的宿舍。
正拿著飯盒,準備去打飯的曹玉傳,一眼就看出來了:“探長?”
這一聲喊,立刻暴露了張譚的行跡。
於是宿舍裡的其他人,都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張譚:“探長你回來了?”
張譚將口罩摘下來,很有派頭的揮手:“同志幸苦了。”
曹玉傳衝過來,給了張譚一拳:“你牛叉了啊,我們都還以為你把我們都忘了。”
張譚也還了曹玉傳一拳:“宿舍連個電話都沒有,我想聯絡你們也聯絡不上啊,你們也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