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瞧著她的笑,微不可察地挑一挑眉後,有意說道:“陳二小姐的胡鬧,不過是自證清白。而她自證清白的舉動,對當前的案子而言,是有利無弊。陳大小姐要當真愛護陳二小姐,當做的應該是支援她,而不是處處設阻。”
“謝大人誤會了。”陳子苓看一眼陳安寧,趕緊辯解,“我只是不想讓安寧的胡鬧,誤導了謝大人的判斷。”
“陳大小姐的意思是,”謝珣繼續故意道,“本官連這點基本的判斷力也沒有?”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謝珣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那就請陳大小姐讓開一些。本官也想看看,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陳二小姐要如何自證清白。”
謝珣……為什麼要幫陳安寧說話?
他們早就認識,還是他發現了什麼?
陳子苓心頭微沉。
有心想要再辯解幾句,但想到謝珣說一不二的脾性,不情不願地往後退開兩步後,又很是不甘地向著陳安寧警告道:“謝大人能對你洗脫嫌疑的方式感興趣,是你的榮幸。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收一收,好好表現!”
“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陳安寧嘲弄,“只有心思齷齪的人,才會用齷齪的思想,去揣度他人。”
“你……”
“別你了,”陳安寧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姐姐想教訓我,等回府後,再慢慢教訓不遲。現在嘛,就請姐姐注意些自己一直以來所維持的包容、善良的形象。也請姐姐適當地讓開一些,謝大人還等著我自辯清白呢。”
她倒提醒她了。
等回府後,定要讓她好看!
陳子苓惱恨地看她兩眼後,再次往旁退開了兩步。
“這就對了嘛。”陳安寧不鹹不淡地挑釁兩句後,便淡定地示意謝珣道,“麻煩謝大人將樹枝舉起來,放到他的頭頂上。”
謝珣看一眼被她懟得敢怒不敢言的陳子苓,一邊照她的話,將樹枝放到了白胖少年的頭頂,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陳二小姐會斷案?”
“不會。”陳安寧上前,假借指正他樹枝所放的位置,另一隻手閃電般朝著他腰間的軟弱攻去。
會武功?
謝珣不動聲色地往旁挪上兩步,避開了她的攻擊。
陳安寧目光微微一凝,而後再次朝他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