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修者的師弟長得面善,因他師兄忽然奇癢無比,注意力都在前者身上,一聽到蘇晚七的話,當下一驚。
也在這個時候,那個小沙彌毫不猶豫的就想逃跑。
不過才剛跑兩步,蒼白的嘴猛地噴出一口血,昏倒在地。
“癢!太癢了.......你、你是誰?我毫無徵兆的奇癢難耐,是不是你搞的鬼!”
癢到快哭的紫袍修者此時也看見了蘇晚七,瞪著雙眼,厲聲問道。
他的兩隻手一瞬也沒閒著,發狂的在他自己身上亂撓亂抓。好多地方被他自己抓撓的鮮紅疙瘩成片。
同時也拼命催動靈力,想要抵抗無法忍受的奇癢。
可是金丹期之下的修為,即使運轉所有靈力,也完全不管用,那種癢似乎深入骨髓,難熬至極。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
蘇晚七依舊一臉輕鬆,但說出的話格外囂張。
“我、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啊、啊,癢死我了......”
紫袍修者一邊大力撓癢癢,一邊怒視蘇晚七。
“你今日不就是見到了。”
蘇晚七莫名覺得此話好熟悉的說,彷彿是前世某個經典臺詞,然後下意識的回答道。
邊說著,眼睛很隨意的瞟了身後一眼。
看著隨意,其實是他捉急白千雪怎麼還不過來。
癢癢槍雖能至人奇癢難熬,不過卻不能禁錮一名修者的修為。
若是不停撓癢癢的紫袍修者暴起殺人,他肯定嗚呼哀哉。
別看他現在看似一臉悠閒平靜,實際上都是因自從收了白千雪做徒兒,裝世外高人裝習慣,裝上癮了。
外在的神情或談吐,絕對能以假亂真。
再加上一個月前,系統懲罰他的那種能轉性的陰柔之力,彷彿把他凡夫俗子的氣質完全洗刷乾淨。
細看之下,確實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模樣。
而其實,他就是一個連煉氣期也幹不過的廢物。
剛才,眼前的兩個修者追趕小沙彌之時,踩踏了他辛苦開墾的田園。
此次田園任務的期限是一個月。
他帶著白千雪來到此處大山,算算時間到今天為止,恰好一個月。本來,他想讓白千雪替自己去開墾田園。
然而,鳥系統卻必須要讓他獨立完成任務。
辛苦了一月,眼看任務就要完成,居然被他們踩踏了,那特麼咋搞?
一怒之下,他拿出癢癢槍,對著這個想殺小沙彌的紫袍修者射了一槍。
這是他第一次用癢癢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