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快好了,你去那邊等我一下。”謝錦軒輕聲哄道,怕燻著她。
還是不語...
“小迷糊,怎麼啦?聽話,你這樣我不好發揮,菜餚胡了。”謝錦軒一隻手拿著鏟子,一隻手反手抱住身後的人。
王雨沫才管不了那麼多,此刻她只想緊緊的抱住他,從心感受這份真實感。
“不要,我就要粘著你,黏住了,我被黏住了...”王雨沫一把跳道謝錦軒的背上,雙腿緊緊的鎖住他的腰間,喊道。
“好,好,黏住了。”謝錦軒只能寵著。
隨後他便聽到王雨沫的低聲:謝錦軒,我好想你。
“傻瓜,我不是在嗎?”謝錦軒周琪眉頭說道,原來一直以來患失患得的人不止是自己,怎麼會捨得、怎麼會讓她有這種情緒,自己真的該死。
“可是,我還是好想、好想你。”王雨沫趴在謝錦軒的背上說道。
“我在,都在,無論何時何地。”謝錦軒道。
“好懷念啊,好懷念舊時光,好懷念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好懷念這樣的背。你知道嗎,我我經常夢到你這樣揹著我,可、可每當我想把你頭轉過來,好好看看你的時候,夢、它總是匆匆的結束。真怕有一天自己會忘記了你的樣子,真怕有一天等來你妻兒圍繞的訊息,真怕再也沒你的訊息...今天,我終於看到了你的正臉了,以後不會再有那樣的夢了吧。”王雨沫小臉靠在謝錦軒的肩膀,轉過他的頭,認真的看著說道。
“是啊,好懷念,還懷念那時候會害羞的你。”謝錦軒反手把人從背上轉都胸前公主抱、抱著,笑逐顏開。
“所以,越久不一定越純,好比紅酒再也回不到葡萄的時候,葡萄也回不到最初的青澀。成長有你一份功勞,你對我而言不止是我缺一不可的一個五臟六腑,對於屬於自己的,我是不會客氣的。”王雨沫用手抬起謝錦軒的下巴,撩的一把。
“我聽著怎麼就那麼血腥感,五臟六腑...彼此彼此。”
放王雨沫抱到餐桌那邊,謝錦軒就上菜開飯。
“哇哦...”王雨沫忍不住呼道。
“怎麼樣?”謝錦軒問道,那聲音好聽到要命。
“自然是...熟悉的,最好的。”
兩人相視一笑,時光是那麼溫柔,那麼甜蜜。
飯後,兩人相互依偎在沙發上,他陪著她,看她百看不厭的港式恐怖片。
“困了嗎?”謝錦軒看到王雨沫打著哈欠道。
“有一些,完了,既能吃又能睡,我這是要想豬看齊了。”王雨沫笑著說道,還一副拿自己沒辦法,假裝嘆氣道。 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不再失眠、不再“魂不附體”、不再......
“那我揹你上去小睡一會兒好不好?”謝錦軒一邊說著,一邊就上手了。
“你不睡嗎?”王雨沫拉住了謝錦軒幫她捂被子的手,問道。
“我不困。”謝錦軒溫柔的揉著她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