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王雨沫的醉言:把自己等成了連擺設都不如了,這是多卑微的等待。他慌了...夜涼如水,她呢?
————某酒店的慶功宴————
“唉...我和蕭錦軒也算是有個結果了,我不想還厚著臉皮住在他家,我想搬出去。你有空幫我留意一下房子的事,我現在身體好多了,可以隨時搬家了,就麻煩你跟一凡哥了。最後的尊嚴還是得留的,你們儘量快點,萬一哪天他回來了呢...”王雨沫拿著果汁和微涼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你確定不小酌一杯?這可是咱們梵媽特批的...”微涼笑著說道。
“是啊,本宮特批!”梵媽聞言而來說道。梵媽心情好了,就是喜歡這般自稱。
“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不辜負了...”王雨沫難得露出笑容說道。
一邊謝錦軒在家整理著,看著冰箱裡少的可憐、品種缺乏嚴重的食材,嘆氣,就是在一會兒苦笑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神經錯亂的切換中...
一邊王雨沫一如反常,笑臉如嫣、如盛開的花引人注目,細細品嚐手中酒。
“我可跟你說啊,這酒可是我的珍藏品,不輕易給人喝的,今晚賞你了,這酒雖好卻挺烈,少喝點。”梵媽笑著看著王雨沫說道。
“謝謝梵媽...”王雨沫響亮的喊道,可知已微醉了。
“噓...微涼看好她,我去那邊敬酒。”梵媽囑咐道,這次配圖這小呢子功不可沒啊。
梵媽離開後,微涼奇怪的看著王雨沫道:你這是第二杯了?
“嗯、啊。”王雨沫回答道。
“那你怎麼還沒倒啊?平時不是一杯就倒,換酒堅持下來也不過三杯,同一瓶酒都兩杯了你還能回答我的問題?”微涼好像發現了新世界一般說道。是啊,一般為了多嘗幾種酒,才能堅持三杯倒下,這會兒都第三杯下肚了,好像問題還不大。
“是啊,都第三杯了,梵媽這是什麼珍藏,好好喝啊,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我這該死的酒量學會了反抗了。”王雨沫盯著酒杯,眯著眼睛說道。
“是你的內心的傷處反抗了才對,梵媽都說了這酒烈,你行不行啊?”微涼關心道。
“你看我像不行嗎?好的很,也不難過,挺好!”王雨沫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難受是假的,可該死的酒量它學會了反抗了,怎麼還不倒了,她累了。
眼看著半瓶下肚了,微涼只好把葉一凡喊過來以防萬一。
“一凡哥,你怎麼過來了?”看著眼前的人,王雨沫問道。
“不像喝了那麼多啊,還認識人,還會叫人。”葉一凡沒有回答王雨沫,而是看向微涼說道。
“就是這般反常才把你喊來的。”微涼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