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傻啊,我要是清醒的話,我敢在去找他嗎?我非要去纏著他問清楚,不管怎麼樣就算死心了也要去弄清楚吧。”王雨沫嘆氣道,這是目前她能想到的辦法。
“姐妹這招夠絕、狠。”微涼道,她可不想在伺候經歷王雨沫醉酒。
吳琴也沒想到一向可愛單純的王雨沫這麼憋壞,看來人都是逼出來的。只是關心的說道:現在還早呢,先去吃點晚飯墊一墊吧。
“不早了,你看外面的天都黑了,這大冬天的很冷還是早點解決吧。”王雨沫怕再等下去自己會改變主意。
“你要不要這麼著急趕著生米煮熟飯嗎?大冬天的怎麼了,想去找他暖被窩嗎?”微涼粗暴的問道。
吳琴推了推微涼道:她這是怕自己又反悔了,這樣也好早點解決了她,我們才可以放心的去外灘走走。
晚飯都不吃,為了有點儀式和氣氛她們還特地帶王雨沫去酒店附近的酒吧,兩杯酒下肚之後把王雨沫送回酒店。
“作案時間.晚.七點整...”
把王雨沫仍在蕭錦軒的門口,敲了幾下門之後,她們便偷偷的躲在一旁偷看,直到蕭錦軒開門把王雨沫抱了進去,才放心的離開了。
“切...不認識還往自己的房間抱,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微涼吐槽道。
“這樣我們才可以放肆的遊玩啊,你記得幫墨魚丸跟梵媽請假,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不管成敗她明天都不了籤售會了。”吳琴瞭解的說道。
“瞭解。”
酒店
蕭錦軒聽到敲門聲,便去開門,門開起的時候王雨沫便往裡倒,當時確實是嚇到了,但想也沒想便把人抱回房間。隔著老遠他就聞到了她身上的一股酒味,他很擔心他要帶她進去確實她沒事。身體誠實,可嘴上還是依依不饒的說道:可以啊,喝酒都喝到外地來了,也不怕醉到不行人事把自己給...
(金子真回家後,他爸爸已經在急救中,出來就轉入了重症病房,整整幾天過去,他父親都沒有醒來,他要一邊安撫公司一邊不放心的守著他爸,以至於王雨沫現在的資訊都忘了告訴謝錦軒。)
“蕭錦軒揹我...”突然王雨沫從床上坐了起來喊道。
“你休想,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謝錦軒手裡拿著毛巾一邊小心翼翼的幫王雨沫擦拭著臉,一邊語氣堅硬的說道。
“蕭錦軒揹我...”王雨沫嘟囔的嘴巴又道,現在在她的腦海潛意識裡,她知道自己是要去找蕭錦軒的。
謝錦軒沉默了一陣說道:蕭錦軒已經死了,沒有蕭錦軒了...
毫無預兆的一巴掌過去,哭泣的像個淚人的王雨沫說道:你胡說,他怎麼會沒有了,我昨天還看到他了,不可能是假的,我今晚就是要去找他的,你不要騙我。
捱了巴掌的謝錦軒無奈,又有何法,人是自己惹哭的也只能自己哄了:好好好,你說的都對,還要不要背了,讓錦軒揹你好不好。
醉酒中的王雨沫聽了果然安靜下來,趴在謝錦軒的背上輕聲呢喃著:蕭錦軒你終於回來了,終於找到你了。
蕭錦軒聽了王雨沫的嘀咕只是覺得諷刺,她不是都跟別人跑了嗎?那張“幸福的瞬間”他可不敢忘...
看著她在背上這麼安靜的躺著,心中的歡喜蓋過了一切,但嘴巴還是不饒人的說道:我這房間才清理乾淨的,你就帶著滿身的酒氣來禍害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還這麼的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