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了,怎麼就信了你們的鬼話,上了賊船了...”王雨沫扇著泛紅的手腕說道。
“這是什麼話,想翻船嗎,這是藝術懂不懂,虧你也算是搞藝術的。”微涼笑著說道,話說她想紋身很久很久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人陪同,這下好了如願了。
“是我們大意了才對,不就像被蚊子叮了幾下嗎,說什麼上了賊船這般嚴重,交友不慎啊。”吳琴拍了拍微涼的肩膀,說道。
王雨沫嘆了嘆氣說道:跟你們待久了真的皮都變厚了,現在連紋身都敢了,近墨者黑啊。
微涼和吳琴抱團大呼:交友不慎啊。
晚上回到家,拍下了手腕的紋身併發布在企鵝上配文:友誼之花、幸運之花,近墨者黑(配上壞笑的表情)。還有遲到的:新年快樂、萬事勝意...
M國的某人怎麼會錯過這條資訊,自言自語道:人依舊膽子漸長,果然是變壞了。
“怎麼了?”金子真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所以什麼都會變的對不對?”弗蘭克回頭望著金子真問道。
“what?”金子真不解。
“沒什麼。”
“你看看她想什麼話,越來越不著邊際,紋身她問過我了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懂不懂啊?”王先生看到王雨沫手上的圖案,對著周女士發起了牢騷。
“都什麼年代了,那小宇剪個頭髮要不要先打電話跟你報備啊,一個比一個倔強,你現在這樣就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懂嗎?這都多久了還對女兒愛理不理的,又忍不住指手畫腳的,何苦哀哉?”周女士沒好氣的說道,就作吧。
而小宇卻拉著他姐姐滿臉驚訝的問道:你還是不是我姐了,被“綁架”了還是被“上身”了,不怕痛了?
“上麻藥了,就是麻藥過了有些疼。”王雨沫可不會說自己是硬著頭皮、咬牙堅持下來的,疼不疼是一回事兒,主要是怕針。
“真棒,那你那朋友呢?”王玄宇問道。
“你說微涼吧,她回去了,人家就過來認個門轉一圈。怎麼?”
“沒有,就覺得吧,人不可貌相,在我的理解裡,一般作者不都該像什麼阿姨什麼先生那般的年長者...”
“那是你的誤以為,理解有誤。”聊著聊著,王雨沫話鋒突變,嘆氣道:你說咱們家的王先生是不是更年期了,還對我眼不是眼、眉不是眉的愛答不理,真難哄。
“晾他一段時間就好啦。”王玄宇真相道,他還不知道他爸嗎,緊張他姐跟什麼似的,反正他是這家裡的食物鏈的底端。
“呵呵...我在過幾天又去X市了,老這樣尬著不傷感情嗎?”
“你是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不怕哈。”王玄宇吐槽。
於是,王雨沫就真的晾了王先生幾天,王先生這心又不上不下的拉著自己媳婦委屈的訴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