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吳琴在呢,我也在這裡幫你守著,有我們在這兒,你就暫時安心的拍完,不管怎麼樣也只能回來了再說吧。”金子真安穩道,這場拍攝可是蕭錦軒在留學前的最後一場,以後要是真當個大導演還會不會上場了。在金子真看來這場拍攝也算是蕭錦軒的演藝生涯的一場告別...
“金子真、金子真...快點過來。”
聽到吳琴著急的聲音,金子真快速的捂住手機。
“怎麼了嗎?”蕭錦軒緊張的問道,他還是聽到了吳琴的聲音。
“沒事,她就是喊我過去批鬥,先掛了,我還是先過去給她們出出氣。”金子真說完不等蕭錦軒的二話直接掛掉,往吳琴聲音的方向跑去。
“你開車了嗎?”吳琴看到跑進來的金子真,問道。
看到滿地的嘔吐物,金子真傻眼了,呆呆的回答道:開了、開了。
“你還等什麼啊,看什麼呢還發呆,趕緊幫忙送醫院啊。”吳琴大聲喊道。
金子真一把攔腰抱起王雨沫連著被子跑在前頭,吳琴拿著王雨沫專門放來裝著病例與醫保卡的包包跟在後頭。
車裡,王雨沫一點都沒有要醒來的痕跡,金子真點心的看著後頭的吳琴問道:她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嚴重,我到時就剛送醫院去。
“我一到蕭錦軒家她就發著高燒坐在地板上大哭不止,好不容易把她安撫好了,給她餵了一點點粥和藥睡著了。就和你說了幾句話進去,她就那樣的,燒的更厲害了,吐的比吃進去的還多。”吳琴摸了摸靠在她肩膀上的腦袋。
“轉個彎就到了,至於錦軒你們要相信他,我只能用潔癖形容他了。不單單是因為明早還有拍攝,最早的車也要到明天中午的,電話裡的那個女人是我和錦軒的師姐蒂芙尼,她就喜歡瞎搗蛋。”
“那是他們的事,再說吧,現在重要的是王雨沫的身體。”吳琴看著王雨沫說道,她真的很擔心王雨沫,上一次看到她這麼難受還是好幾年前的事,那時候父母都在身邊,也就沒現在這般擔心。
“你們也真夠大意的,她這種情況早就該送過來了,這要是拖到天亮保準還你們個傻子。”急診室值夜班的葉醫生說道。
“你先去拿退燒藥過來,燒的這麼高還有哮喘,心真大。”葉醫生一邊翻著病例本,一手指著護士說道。
“是、是、是...我疏忽大意了,沒照顧好她。”說著、說著,一向堅強女漢子性格的吳琴就哭了起來。
葉醫生見此,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自己還是個學生,現今社會能照顧好自己算是好的了,是我話說太重了。現在,先給她打針退燒的吸點氧,皮試後再掛消炎、平喘。退燒針打了,藥先別吃,打點熱水幫她做物理降溫吧。
吳琴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
“你先看著,我去買些日用品過來。”金子真交代完了就離開了。
一個小時後,吳琴用金子真打來的熱水給王雨沫擦臉、擦手......
“蕭、蕭、蕭錦軒、...不見了,我...爸、爸、我想...我想回家...”王雨沫在夢中囈語著。
“你一個人行嗎?”金子真問道。
“你有事就先走吧,天快亮了,我叫莫默默請假了過來幫忙。要是狀況一直這樣,我要通知叔叔阿姨過來了。”吳吳琴一夜未眠,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我聽雨沫一直喊著錦軒,我是想開車去把他接回來,你們等著我把他帶回來。”金子真自顧的說完就出門了。
莫默默是早上七點到的,看到這種情況,與吳琴商量一番後決定還是要通知王雨沫的家長的。葉醫生也說這種狀況是要住院的,這種狀態他們實在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