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
慕容那圭用不容質疑的口吻說著,他是慕容氏的宗族之首,又是慕容耐的堂兄,慕容耐心裡這個恨呀,可他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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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慕容涉歸的傷不能太過顛簸,回鸞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慕容涉歸的車架之上,慕容迦和楊韻在照顧著他。
慕容涉歸雖然醒了,只是之前的舊疾經這次創傷,被引發了起來,精神不似從前。
“慕容迦。”慕容涉歸輕咳了兩聲,他的胸口有些發悶。
“父王,你感覺如何?”
見父王要起身,慕容迦上去扶住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而楊韻則倒了一碗溫水,端了過來,遞給了慕容迦。
慕容迦接過水,拿給慕容涉歸喝了幾口,但是由於胸口太悶,所以水下去,倒讓他又咳了起來。
“慕容迦,你的兩位王兄呢?”慕容涉歸見只有慕容迦一個,他開口問道。
“父王受傷之後,大宗司擔心你的身體,讓我們先行回鸞,由王兄繼續主持蹛林大會。”
慕容涉歸點了頭,隨後感覺頭有些疼。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砸死,摸著自己頭上的傷,臉上不禁浮出了怒意:
“把草場搭建的高臺奴僕都鞭笞五十馬鞭。”
“父王,此事恐怕與草場的奴僕沒有關係,是有人蓄意為之。”
“嗯?有人蓄意為之,你可看到了什麼?”
慕容涉歸一聽竟然有人要自己性命,精神一下子繃緊了。
“高臺是被寫賽場的驚馬給撞塌的,但那馬不會無緣不無故驚起來的,此事恐怕與宇文素延有關。”慕容迦說道。
“沒錯,我在遠處看得清楚,宇文素延兩次故意撞馬頭,最後一次還拍了一下受驚的馬匹,那馬是被拍之後便直奔高臺而去了。”楊韻補充道。
“原來是宇文部想借射紅之時,製造意外來要我的命呀。“
慕容涉歸臉上的表情由怒而轉為陰沉,部落之間的明爭暗鬥由來已久,可在蹛林大會期間,這麼明目張膽的製造危機,卻也是頭一次。
“不過兒臣總覺得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