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聽他們的意思,怕是要加害皇孫呀?”
“嗯,我們先離開再說!”
“姑娘,那這小皇孫......”
“此地不宜久留,萬一被人發現,我們便是死罪。”
易雪與周蓉急衝衝的離開了。
宮門外,醜奴楊徵見易雪出來了,趕著馬車過來了。
“快,上車,出宮城!”
見易雪如此急,楊徵也不多問,便趕著車離開了。
而慕容迦和青鶻將易雪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楚。
“青鶻,我們跟上。”
“是,王子!”
出了宮城,易雪從車座下拿出夜行衣:“我們去救那孩子,”
“姑娘要管這閒事,一旦被發現,可是......”
“這孩子是太子唯一的血脈,太子的祖母也是我的姑祖母,何況這孩子或許關乎著天下的安定!”
“好,那就聽姑娘的,我們怎麼救?”
“那老姑姑之所以不會在宮內處理,就是因為太子剛死,若是這孩子被害,怕要引起整個王室動盪。”
“那皇孫不見了,就不怕人來問嗎?”
“如今宮內怕也不太平,誰知哪個內侍、宮女是哪個王爺的耳目,所以賈后是不敢在宮中做的,她可以對外稱孩子病死的。就算有人懷疑,只要尋不見屍身,無驗明,就算大家心有疑惑,沒有證據,卻也拿她沒辦法。”
“哦!”
周蓉與易雪換上了夜行衣。
楊徵將馬車駛進了銅駝街,轉到了興慶坊,又從興慶坊掉向宮城方向。
在離宮城較近的地方,他停了下了。
觀察著一個角門,楊徵知道那是下等宮人出入宮城的宮門。
一直等到亥時,方見一個身著黑色披風,挎著一隻大籃子的老姑姑出現在偏僻的宮門邊。
向守門的衛兵出現了令牌,衛兵見老姑姑如此神秘,又持有董猛的令牌,不敢多問,便放行了。
此人正是錢姑姑,只見她來到宮城外一處偏僻之地,這裡也是護城河的最深處。
而易雪讓楊徵與馬車呆在原地,她和周蓉上前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