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低低沉沉的，很不高興的樣子。
“打輸了？”
打贏的話，應該不會弄一身傷吧？
“沒輸。”
等了等，曾小刀又加了三個字，“也沒贏。”
“你不會又去搶別人東西吧？”
曾小刀瞥了她一眼，“你收攤就是特地來聽笑話的？”
別以為他沒發現，沈鹿語氣裡的小譏誚。
“哪能啊，這不是東西賣的差不多了，我又想休息休息。”
曾小刀把剩下的麻辣燙一口吃完，伸直手，把碗遞過去，“雞蛋仔。”
沈鹿把溫在機器上的雞蛋仔叉起來，放進碗裡，“喏。”
少年一口就是大半個，哪怕燙到了也不肯吐出來。
沈鹿看他狼吞虎嚥的模樣，問道：“你兩天沒吃飯了嗎？這麼餓。”
曾小刀喝了口薄荷水，嗯了一聲。
吃過沈鹿的東西后，蟲餅、營養液那些再也吃不下了。
曾小刀以前沒發現自己居然這麼矯情，大概是因為沈鹿說可以在她攤上免費吃一個月的緣故，有了這個做底氣，哪怕餓的胃疼，他也不願意吃那些。
還有吃沈鹿做的東西，他的腿會很舒服。
昨天就該來的，都怪那個瘋女人，一直纏著他不放。
放下空了的杯子，曾小刀起身：“走了。”
沈鹿嗯了一聲，曾小刀低垂眼眸，好似漫不經心的道：“你最近要是還去三號垃圾場的話，注意點。”
“怎麼了？”
曾小刀默了默，說：“劉大媽有點不正常，你小心她。”
以前他也不是沒搶過劉春華的東西，也沒見她這麼大反應，更何況這次他就拿了她一點東西而已，但劉春華從昨天追著他砍到今天。
要不是他一手刀打暈她，這會兒他都沒空過來吃東西。
沈鹿眼珠子轉了轉，“你是被她傷的？”
曾小刀抿唇不說話，臉上加深的不悅已經回答了沈鹿的問題。
沈鹿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這事多少和她有點關係，雖然不大。